举起火折子照天花板,不知道在找什么。
吴邪心里火大。
几次想冲出话来,结果都被他用手势阻止。
看他那动作力度,十分迅速,又有点莫名其妙。
于是视线跟着他手里的火光一路看过去。
那禁婆不是都已经被关起来了?那他在看什么?
火折子光线不大。
进来的时候,吴邪完全没有注意到地下室的顶。
现在抬头一看,上面全是管道。
看样子,那禁婆就是顺着这东西在爬。
可这里怎么可能会有禁婆?这他娘的又是唱的哪出?
还有刚才推自己的力......难道,是闷油瓶?
想着,默默看向一边的人。
闷游瓶看了一圈,看得很仔细。
中途火折子灭了,他又迅速点燃一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吴邪问他。
“说来话长。”
看着对方的反应。闷油瓶不知道是根本不想回答,还是逃避。
问问题的时候,他的注意力转眼已经投向那只巨大的石棺。
盖子确实被推开,露出一个很大的缝隙。
但里面漆黑一片,不知道有什么。
吴邪最怕他这样。
因为以前所有关键问题,只要他问出来,闷油瓶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于是整理思绪,马上想再问。
结果嘴还没张,闷油瓶一摆手,又让他不要说话,头往棺椁里看。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吴邪也马上条件反射地闭上嘴,跟着一起凑过去。
只见石棺里面竟然是空的。
干干净净,似乎什么都没放过。
最让人奇怪的,是那棺材的底下,竟然有一个洞口。
洞里,一些轻微的声音传来。
仔细一听,也听不出是什么。
等了一会儿,忽然,一只手直接就从下面伸出。
整个人犹如泥鳅一样从那狭窄的洞口爬起。
一翻身,轻盈落地,扬扬手里的东西,奸笑不减。
“到手。”
吴邪吓了一跳。
闷油瓶似乎就是在等这个时候,一拍他的肩膀,轻声道,“走!”
结果话音刚落,三个人才跨上两三级阶级。
走廊的木门一阵剧响。
火折子一灭。
前面的人骂了一声,开始跑起来。
一路狂奔,连滚带爬地冲出去,一直冲回院子翻过围墙,吴邪才松了口气。
可那两个人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一路翻出,就往外跑,根本不管他。
吴邪翻了个白眼,心说这一次可不能让你跑了,忙也跟着追上去。
这时,一辆依维柯直接从黑暗里冲出,车门马上打开。
两人上车,那车根本就没打算等他。
吴邪大喊。
“等会儿!这儿还有一个!”
对方一个急刹,也不知道是谁阻了一下。
靠在座位上,吴邪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瘫了。
闭着眼,隔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
只是没想到,车里竟然全是人。
而且全部都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
“吴老板?”
所有人看着他,这时前座的人,也转过头。
“阿宁?”
对方看了看他,默默看了看闷油瓶,又看了看刚才从石棺材里爬出来,带着墨镜的陌生青年。
他们两个气都没喘,也都静静看着。
吴邪突然感觉,眼前这一切好乱。
“你们这帮人,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宁就道,“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你怎么会在地下室?”
依维柯一路飞奔,直接驶出格尔木市区,冲进戈壁。
车外一片黑暗。
地下室内,原本狂窜暴躁的黑影此时蜷缩在地。
嘴里发出痛苦的□□,似乎是在害怕。
一层粘稠奇香的液体,缓缓从她的皮肤里渗出。
她很痛苦,完全没有自己本身的意识,直到.......那个伫立在自己面前的人影。
第一次,缓缓向她伸手。
地上攀爬的‘怪物’,终于有了反应。
‘.救....救我....我想.....回家.......’
戈壁上,望着远处扬尘而来的灯光,几人微微低头。
“来了。”
旁侧,熟悉的黑色身影迎风而立,一动不动。
她的出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