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语气悠闲地说道。
“没有,主要是我也没多少钱,大人您这身份尊贵,也不可能跟我去吃路边便宜的东西吧!”卫初想搪塞过去。
如今的沈时眠可不是那个十六岁还要叫自己一声姐姐的人了,人家身份尊贵,自己暂时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为了避免生事,还是躲着走比较好。
“那也没关系,我请你就好了,走。”沈时眠转身就出门了,卫初和清霜对看一眼,不知道沈时眠到底想干什么。
沈时眠手下的人也不敢多问,他们觉得大人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们本分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
卫初也不敢拒绝,只好跟了上去。
来到酒楼,沈时眠大方的点了一桌子的菜,卫初小心问起:“大人,这么多吃得完吗?”
“吃不完就带回去。”沈时眠毫不在乎,自己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卫初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犯了什么错,明明该受罚,现在却被沈时眠拉到这里来吃饭。
“你认识曲岁云吗?”沈时眠吃着突然问起她话。
卫初想着这次来故事不同,他和曲岁云也不一定再像上次那样还是好友,便回应说道:“只听说过他,但不认识,怎么了?”
“不认识……”沈时眠说得意味深长,随后他轻笑着问卫初:“那你是什么人,报上家世姓名来。”
“我叫卫初。”卫初短短说了几个字就不说话了。
沈时眠还想着她会继续说下去,却见她继续拿筷子吃起碗里的菜,两人安静得不像话,周围弥漫上了尴尬气氛。
卫初先发觉不对,抬头看了看,见沈时眠盯着自己,说道:“怎么了?”
“你这就说完了?是在敷衍我?”沈时眠话语间流出了一些不满。
卫初继续说道:“不是我不想说,是我没有说的。”
“我两个多月前被清霜从河边救起来,醒来就只记得自己叫卫初,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家人,原来有过怎样的故事。”
沈时眠看她不像说谎的样子,若她不想,自己也没有理由逼着她说出真话,只好作罢,说道:“这顿饭一共两百文,我付钱,你先吃着,我走了。”
“不用,大人这我还付得起的。”卫初招呼店小二过来,拿了一点碎银给他付钱。
沈时眠看着她的眼神不禁多了几分怀疑,说道:“你不是说你没有钱付不起吗?”
卫初没注意到他的眼神,自顾自地说道:“那不是我以为你们吃一顿会要好几两银子,现在听你这么一说,那我肯定是付得起。”
沈时眠眉头微皱道:“吃一顿饭好几两银子,敢这么定价,估计会被砍头。”
卫初喝了一口汤,味道还不错,也幸亏清霜待她好,给了卫初很多钱,她在这里生活着也没有那么难过。
等到她抬头寻找沈时眠时,才发现他早就走远了,卫初也不清楚沈时眠如今有什么故事,让老板帮她打包好未动过的饭菜后就回去了。
见她回来,清霜上前关心地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就是吃了一顿饭而已,怎么你这样子好像我要去赴死一样。”卫初将打包好的饭菜放好。
清霜对她说道:“要是平时你去跟沈大人吃饭,那多半跟赴死没什么异样了。”
卫初收拾桌子的手一顿,转头问清霜:“怎么说?”
“这沈大人你别看他表面意气风发,生得好看就觉得他平易近人,实际上他最不喜欢犯法的人了,今日你去牢狱他没有追究你的责任这之前可是想都不敢想啊!”
铁面无私,看来沈时眠这一次是个合格的官员,但她也庆幸自己沈时眠能放过自己,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可算幸运了一回。
“好了,这件事我们先不去想了,那位凤茗姑娘被人害死,我们胭脂铺生意可能也会有影响。”
“啊,那怎么办?”清霜担忧地说。
“你告诉我平时哪些人爱聚在一起聊天,我有办法。”
几日后,人们又到清霜的店内采买胭脂,清霜还以为此事过后来的人会很少,但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的多,她悄悄问卫初:“你怎么做到的?”
“你只凭着一张嘴一个一个解释没有多少人会信,但只要是人们都在说的那就不一样了。”
“我只是跑去大娘们那诉苦了一下,说你的胭脂要是真的掺了毒,那胭脂变色哪有人会傻乎乎的还往嘴上涂,害得我为你担心半天。”
清霜也明白了,卫初跟她们说了,她们自然就会对此事感兴趣去四处讨论,这样大家都知道清霜不会傻到往口脂里下毒害人,想她的口脂价格合理颜色又好看,自然会继续来买。
“你虽然不记得你自己是什么人,但是你真的很厉害,要是你想起来一切要走,那我可还有点舍不得了。”
卫初看她暗自伤神的样子,淡然一笑对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