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道：你怎么不去问问颜良文丑，和曹休的意思呢。
向秀道：怎么问，这个事情怎么开口啊。
几匹快马从树林间飞奔出来，道：向大哥，向大哥。
向秀伸出脖子向外张望，原来是曹休等三人。向秀有要了点水酒。
几个人坐下来慢慢商谈。
我道是什么？颜良道。不就是换牙吗？这个问题你问他们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哈哈哈好。
向秀道：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们要掉牙，而且要全部的换掉，难道我们有做错的事情吗？你说你们也换了。为什么呢。
文丑道：可能是由于人生儿为丑的缘故，是上天让我们认识灵魂深处的丑恶。人性本善，而人面为丑露啊。
颜良道：可能我们吃了太多的食物，而不曾回馈大地任何些什么？这是我们能做的最大的事情了。毕竟我们身体里最坚硬的东西了。
向秀道：我不明白，从前我的牙非常洁白，整齐好看。可是后来的布局没有先天的功法了。
颜良道：哦，向兄何出此言？
与生俱来的东西总要分离啊。更是何人能够挽留也挽留不住的。
你是说乃至人的生命，有朝一日也要与生俱来啊。
人的生命认识的最后一刻乃执迷不悟，生与死的归途其实是一个字。
哪个字。
凡
红尘凡事，入土为凡啊。
向兄的意思是看破红尘的凡尘俗世的凡吗。
不是，是愁烦的烦啊。面目丑陋，满头白发，终为老，愁白头烦死了的烦啊。人类和动物死前的最后一刻也是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