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夫罗急忙从大帐之中跑了出来。
其余的部落首领也纷纷撇下身边的女人蜂涌而出。
却见外面一片混乱,也不知怎么突然来了无数汉人的骑兵。
他们甲胄鲜明,骏马雄健,如一条狂龙在匈奴人的营帐中来回冲杀。
很多匈奴人匆忙从营帐中慌张跑出来,还没来得及拿起武器,骑上战马,就被杀得如麦子般倒下。
为首一员将领,白袍银甲,手中方天画戟,沾上即死,挨到即亡。
“这是哪里来的兵马啊!”
这些部落首领一头雾水,“难道是雁门关的守军,得知我们要去劫掠,来偷袭我们了?”
於夫罗暴怒如雷:“雁门关的守军,也就三四千人,难道不知道我们这里,有三万骑兵!”
“给我上马!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统统大卸八块!”
他是万万没想到,汉人的骑兵居然敢来偷袭他们。
顿时,一众首领纷纷找武器,找马匹。
此时,这杀入匈奴大营的骑兵一边杀敌,一边放火。
不一会,好多帐篷都被点燃,大火熊熊,浓烟滚滚,匈奴人哭爹喊娘。
薛仁贵一边杀人,一边朝着中间的大帐篷杀来。
於夫罗和一众部落首领从一顶最大的帐篷中出来之时,薛仁贵早已注意。
不用说,这些人一定是这伙匈奴人的首领。
他跃马横戟,将挡路的小兵驱散,直接杀到於夫罗面前。
於夫罗作为匈奴右贤王,自诩有一些武艺,立即挥舞着狼牙棒,上前迎敌。
他很快就看出来形势,来偷袭的汉人骑兵声势虽然浩大,但不过千人骑兵队伍。
匈奴人是猝不及防之下,才造成混乱。
只要将这员大将拿下,突袭的汉人骑兵群龙无首,等於夫罗手下的人上马反杀,他们自然会陷入绝地。
尽管有大部营帐被烧被袭击,但是还有绝大部分并没有被杀到,很快就能组织起来队伍。
然而!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於夫罗那点三脚猫功夫在堪比吕布的战神薛仁贵面前,不堪一击。
薛仁贵只一戟挥出,就把於夫罗砍下马来,口喷鲜血。
手中的狼牙棒早已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先给我绑起来,交给主公处置!”
薛仁贵一声高呼,立马有两个士兵将於夫罗五花大绑。
“你们到底是哪里的兵马,为何偷袭我们的营地?”
於夫罗到现在还是一脸懵逼,搞不清这突然杀来的骑兵是哪里来的。
他对汉军的服饰盔甲武器也是熟悉。
可这些骑兵的装束,却与雁门关的汉军大相径庭。
中原王朝还有其他势力?
“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匈奴的右贤王於夫罗,你们抓了我,我爹是羌渠单于不会放过你们的!”
“南匈奴十万铁骑会将你们的头颅踩踏出脑浆!”
於夫罗搬出了他爹羌渠单于。
“我们抓的就是你!”
薛仁贵才不理会他呢,“让他闭嘴!”
给於夫罗捆绑的两个士卒当即给了他啪啪两个大嘴巴子。
於夫罗后槽牙被打掉一顆,鲜血直冒,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士卒索性将於夫罗的羊皮裘割下一大块揉成一团塞进了他的嘴里,这才让他安静下来。
而那些部落首领还有於夫罗的侍卫们见於夫罗被人家一个回合就扫下马来,心头震慑无比。
骨都侯呼延固见主子就这么被抓了,大骇,连忙呼喊着让大家去救於夫罗。
一众部落首领仗着人多,在呼延固怂恿下,怪叫蜂涌而上。
然而薛仁贵冷笑一声,提着方天画戟冲进人群。
二三十个部落首领,十来个卫士,薛仁贵一人左突右冲,方天画戟如同梨花飞舞。
不断有人掉落下马,不断有头颅和断肢飞起。
薛仁贵将这些匈奴人如同杀鸡宰羊一般。
还没一会,就倒下大半。
剩下的人,一个个脸色煞白,心惊胆寒,不敢再上前。
这哪里还是人啊!
简直就是地狱来的修罗。
於夫罗被抓,这些首领死了大半,剩下的一个个不敢再战。
一千骑兵如狼似虎,还在肆意收割着人头。
只要骑着马,拿着武器的匈奴人,不管男女老幼,骑兵便一长矛刺进他们的胸膛。
女人和孩子,躲在帐篷里瑟瑟发抖,不敢出来。
夜色朦胧之中,薛仁贵这一千骑兵将匈奴人的大营杀穿了好几个来回。
三四万匈奴骑兵,还是无数匈奴人家眷,被薛仁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