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看着好的不得了。
他一边喝着茶,一边还不忘摸一把端糕点上来的宫女的手。
吓得那宫女惊慌失措的退开。
皇后端坐在高位上,看一眼他,没说什么,只看了一眼那宫女,那宫女便退了下去。
“说吧,你又看上谁家姑娘了?还是短缺银子了?”
皇后放下手里的手持珠串,端了茶喝着,问道。
“姑娘嘛……”
庆王想起什么,笑的眯了眯眼,“倒是不急,就是确实手头不宽裕,弟弟呀,想娶个正妃,欠缺点银钱定亲。”
庆王说完,笑的更为开怀了,配上他那肥丑模样,更是恶心上几分来。
“正妃?你不是才娶了一房侧室,算上可足有五房侧室,六房侍妾了。”
皇后皱了皱眉,作为余家人,她却也希望余家能有个出众的,日后也好帮她稳固后位,登上高位。
可这个庆王眼见着是个不成器的。
“娶正妃可不是小事,还得去陛下那里过个明面儿的,那女子身份家世可都得看一下。”
皇后对着庆王说道。
“表姐放心,此事我已着人办妥贴了。”
庆王一脸安然无虞的模样,说话也是一股胸有成竹,皇后不再多言。
正当时,一个婢女走了进来,跪下道:“启禀娘娘,陈院首一干人已领了责罚,罚出了宫,三公主前去慰问过。”
“嗯,知道了,下去吧。”
皇后听后点了点头,那宫女领命退下,倒是庆王听闻摸了摸下巴,“三公主,明年就及笄了吧?”
他想着,眼前陡然想起来,前皇后生的国色天香,这三公主听闻美貌貌似更为惊人。
皇后闻言,看了他一眼,目带警示,“你在外如何胡闹,本宫可以不管,但这是皇宫,三公主到底是公主,如今陛下虽说不关心,可她毕竟是那个女人的骨肉,你若惹出了事,本宫或许都无法保你,要知道,余家可不缺一个继承者。”
庆王如醍醐灌顶,面色瞬间苍白,忙跪下道:“表姐,我错了,是表弟昏了头,我……我是万万不敢的。”
皇后懒得理他这副德行,挥了挥手,一旁的宫女拿了一个匣子来,“拿着走吧。”
庆王胆战心惊的接过银子,忙不迭的离开,他知晓皇后这是在给他警醒,虽他是余家唯一男丁不假,可是父亲尚且壮年,且以皇后的为人,若非他父母亲对她有养育之恩,她也不会这般袒护。
“王爷,王爷。”
庆王刚出宫门,便遇到了自己的贴身小厮,“怎么,可是得手了?”
庆王见到小厮,迫切问道。
“得手了,得手了,月夫人派人来报,人已带到了崀庄别院。”
小厮忙回答道,庆王闻言开怀大笑,早已将原先的阴郁一扫而光。
“好哇,好哇,快,快些备车,走,回去!”
庆王面露红光,兴奋的说着,大步朝着前路走,生怕慢了片刻。
“公主,你看那不是庆王吗?他怎么又进宫了?”
三公主方才送走了陈院首他们,正欲回宫,身旁的月白出言道。
“他?能是来做什么的,不就是找皇后拿钱求皇后给他撑腰。”
柳青目露鄙夷道,三公主闻言看她一眼,“柳青,切不可胡说,以防隔墙有耳,祸从口出。”
“嗯,奴婢知道了。”
柳青说道。
“看庆王这着急模样,许是有什么事。”
月白出口道,这庆王的人品底下的宫女太监们可没少八卦,□□熏心可有名的很,可不少人遭他祸害,偏偏投告无门,都被压了下去。
“哼,若是父皇不是如今这般模样,哪里有这等人为非作歹,作威作福。”
三公主冷哼一声,转身便要走,可走了两步又停住了,“月白,你去叫随夜准备,随我一同出宫。”
“公主出宫做什么?”
月白好奇道。
“陈院首所说我想一试,这宫外的走镖的镖师们消息更为灵通,本宫想去一试。”
月白看了看天色,“公主,天都快黑了,咱们还是明日白天再去吧。”
柳青也点头附和。
三公主摇了摇头,“你不懂,师父说过,这镖局白日都走的寻常镖,像陈院首所言,那便找常年走暗镖的镖师更为妥帖。”
说罢,快速提步朝公主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