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沈煜却被他笑得浑身发毛。不安感自心头涌上,沈煜盯着沈燃,狠狠拧了拧眉:“你笑什么?”
“她是朕的女人。”
“朕当然可以放过她。”
沈燃亲手给他斟了一杯酒,缓缓道:“可是九弟,你跟她之间,就只能有一个人活着。明天这个时候,若朕听不见你的死讯,又或者,你试图向别人传递消息,再给朕安上一个残害手足兄弟的罪名,那死的人,恐怕就只能是她了。”
沈煜面色微变。
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然而沈燃没给他这个机会。
沈燃站起身来。
他伸手拍了拍沈煜的肩,留下一句冰冷淡漠的“好自为之”,而后头也不回的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