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花容的眼光还是信任的。
“靠谱就甭管他,不靠谱就让他回家,不回就打到他回!”
所以三人就变成了四个。
也不仅是四个。
那些疑似古董的东西,也被赵鑫鹏妥善打包好,办理货运手续,要带走。
赵锐乐不得他带走。
只是东西是走了,那股味儿冲刷了好几遍地面也冲刷不掉。
买的还是卧铺。
赵鑫鹏有一堆淘宝路上的事说给花容听,车厢里只剩下他的声音,过年橘子吃多了,还上火,嗓子哑了。
叶久安本来就不高兴。
“闭嘴,吵死了。”
“哪儿吵,嫌吵你不要听,花容爱听。”
叶久安:“她才不喜欢听鸭子叫。”
“你才是鸭子!”
赵鑫鹏跟花容诉苦。
“你看他以前就这样,我没招他没惹他,就冲我发脾气、瞪人,他就是看不过我跟你关系好!”
赵鑫鹏个大傻子没多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花容琢磨了会儿。
叶久安有点慌,“是你太吵了。”
他盼着花容知道,又害怕被她知道。
生怕花容会疏远他。
赵鑫鹏:“又不是睡觉时间,不说话聊天,火车上这几天怎么过,像你一样都当锯嘴葫芦?没劲透了!”
他让人觉得很没劲?
叶久安没讨好过人,能做什么,就做什么。
也是,就算他会做饭,可他不像别人能说那么多好听的话。
或许,花容也觉得他这人没意思?
叶久安抿着嘴唇盯着火车车厢的地面。
赵鑫鹏挠头。
就这么两句话,就把人说蔫儿了,自己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
开玩笑而已,这点玩笑都开不起?
自己都没生气呢。
花晓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啧,她还是当透明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