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才委屈,“我什么都没干啊!”
实际上是干的太多了,自己也数不过来。
“你……你是不是欺负了一个人的妹妹,人参就在那个人手里!她说了,要你先给她妹妹道歉写保证书,才愿意卖人参!”
“这,不会那么巧吧。”
薛才终于想起来花晓跟花容了,怪不得中医药学会的名字那么熟悉。
而且花容不是……
孔仲秋一直在思考药方,“如果配合针灸,我的把握能更大一点。上次来开会的时候有位绰号叫叶一针的,但他距离燕京有点远,另外还有人就在燕京,算是中医上的鬼才,也可以把她叫来试试。”
“谁?”薛贺文迫不及待问。
“她叫花容,别看年纪小,却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有天赋的人,她师从一位道医,行医手段虽然大胆,但是有奇效。”
燕京医院的大夫惊呼,“花容?她是挺厉害的,兴许她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办法。”
连这里的医生都这样说,再加上孔老的引荐,薛贺文已经决定去请一下试试。
薛才惊道,“花容?她不是在学校里乱说话,让孔老你不满意了吗?”
孔仲秋:“学术上的争执、意见不和是常有的事,不代表我不认可她的医术。”
但很多人不是这样理解的,只以为花容得罪了他,以后前途堪忧。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难道他儿子招惹了花容?
“呃。”薛才不敢说。
“赶紧给我说!”
都这时候了,还瞒着,真想他爷爷出事吗?
薛才只能道,“爹,卖人参的那个,应该就是花容。那天我想跟她妹妹搞对象,他们把我告进派出所,花容还踹我。然后我太生气了,就找人教训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