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吃着是能睡着,但孩子说做梦还是有鬼,想醒都醒不过来,那鬼直接追上他把他吃了!”
花容注意到,母亲每提一句鬼,小强就哆嗦下,明显怕极了。
张扬笑容渐渐消失。
这下子没法露脸了,怕鬼怕到睡不着算啥病。
“你们应该去找寺庙驱邪啊!”脱口而出。
妇人:“我们去了,咋没去,没用!”
张扬嘿嘿一笑。
“你来得太巧了,看见没,今天全国有名望的中医大夫基本上都在这开会,没多少病是他们治不了的!”
顾孟生、就连张扬的师父都跟着皱眉。
这话也太狂妄了。
他们都不敢这样说。
“更巧的是,你去的寺庙可能是假寺庙假和尚,他们不灵,我们这有灵的。”
“那位看见没有,那是咱们学会的理事,你猜她为啥那么年轻就能当理事?因为啊,她就会捣鼓这些玄玄乎乎的给人治病!”
中年妇女啊的一声。
她倒是知道,有些地方得了怪病会找神婆之类去治,她也找了,没用。
理事是什么不懂,但应该是个官儿。
都是官儿了,应该比她找的那些更厉害吧。
张扬咳嗽两声,大声道,“花理事,这有人想专门找你看病!你不是道医吗,还厉害到能用药香、能看电影给人治病,这个更是小事一桩。”
“正好也让我们跟着看一看、学一学,领略花大师……花理事的风采!”
谁都听出来他是故意把花容当成给人做法事测吉凶的算命大师了。
“你自己接手的病人有本事自己治,阴阳怪气欺负人干什么。”何赛飞道。
麻烦、真是麻烦,跟师公和爹开个会也能遇上麻烦!
还什么梦见鬼啥的,一听就邪乎。
不少人干脆不走了,也看看这位年轻理事有没有本事。
花容知道,自己治好了能让她在医药学会里站稳脚跟,可要是治不好,就丢了大人。
不仅她,更丢人的是推荐她的顾老,以及几位投了赞同的前辈。
何赛飞使眼色叫她别应。
“好啊,不过这样太单调了,不如打个赌,敢吗?”
她花容可不是任人捏扁搓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