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岁数小,经历的事情也少,这段时间他可以允许她精神不振,如果厉声威胁能让她老实吃饭睡觉,他不介意一直这样继续下去。
等过几年生三四个孩子,她总要放下过往,一心一意跟他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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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夜,我真不懂你,用拼死拼活的血汗钱买了个小处女,还不如来金三角,我给你找个胸大屁股翘的女人开开荤。”
傍晚黄昏,戚夜光裸精悍上身,在院里的凉席上做俯卧撑,臂膀和腹部坚硬如铁的肌肉随他上下起伏的动作棱角突起。这具男性完美雄浑到令人惊叹的强悍身躯,因经年累月的殊死搏斗,已经时刻处于蓄势待发的机能中。
手机开着免提放在旁边,听筒那边的人正唏嘘替他不值当。
“小心染病。”戚夜双手撑地,沉声提醒花丛中身经百战的好兄弟。
察硕听过一乐,收敛玩笑口吻,肃声和他交谈。
“阿夜,这届金三角地下拳赛,我打听到你这次的对手是阿富汗退役特种兵。”
粗狂不羁的男人腰肌向下伏地,轻挑唇角问:“怕了?”
“不是我怕不怕,阿夜,我可以保证克钦邦独立军能让你在中缅边境畅通无阻,但保证不了你在拳台上的性命。”
“大陆有句话你应该听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我不希望你打到死,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其实比我更有资格在独立军...”察硕用流畅的中文,说出几句极为沉重的话。
戚夜起身,抬手抹了把俊面青黑,厉声打断,“硕,够了。”
察硕脾气更爆,斥声在电话里吼他,“你小子这脾气真他妈跟牛一样,犟!”
竹屋门板传来嘎吱响动,戚夜瞥到门口走出一抹纤细身影,低声匆匆挂断,“不说了,我小老婆出来找我了。”他人高马大的站在院子中央,细碎黑发还沾着些许薄汗,见一下午都没什么精神的姑娘怀里抱着木盆走到自己面前,盆里装着她今早换下来的黑T恤。
呦呦水眸轻垂,两只纤手抱木盆,温声细语的道:“我想去河边洗洗衣服。”
戚夜俯头,性感双唇在她白皙侧颜亲啄一口,邪肆笑道:“不错,都知道给丈夫洗衣服了,值得夸奖,有进步。”丈夫这个称呼显然不在呦呦适应的范围内,肉眼可见的,她白皙玉颜泛起红晕,支支吾吾的辩解道:“不,不是...”
柔婉姑娘想得是自己这几天穿的都是他的衣服,就应该负责洗干净,而且天也快黑了,她比较怕和荷尔蒙膨胀的年轻男人同处一室。但戚夜没想太多,只觉得她主动出来走走也是好现象,伸手拽下绳子上晾的毛巾,向肩膀一甩,接过她手里的盆,领她去村口的一条河流分支蓄成的小水沟。
晚饭过后,附近不少寨子的东南亚女人会聚在水沟洗衣服。
他也没插手,只给她选了块平滑不宜摔倒的石板,看小姑娘安稳地蹲下身去搓洗衣物,这才转头去了女人们看不到的下游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