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被九宝揍怕了!
见她出手,就以为又要打他。
于是嚎得声嘶力竭,求平德帝救他。
六部官员,包括平德帝在内,也都以为九宝要动粗。
平德帝刚要出言制止,就见九宝的手缩了回来。
手里多了一样东西,是一个云锦荷包。
“身为朝廷命官,这么怕死。
要是落到敌人手里,一定是个叛徒!
叫什么叫?我就是在你身上取个东西,又不是要你的命!
在陛下面前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九宝嗔怪的说道,满脸的嫌弃。
随后打开荷包,拿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刘大人,你挺有钱吗?
身上的荷包里,随随便便就是一千两。”
九宝将手里的银票抖开,在刘大人的眼前晃悠着。
“刘某大小也是一个四品官,平日要应酬,身上带钱,不犯法吧?
请问郡主,有哪条律法规定,官员身上不能带一千两的银票?”
刘大人见九宝没有动手,心里想着,这里是金殿陛下面前。
九宝应该是有所忌惮的,也不敢打他,不由得胆子大了一些。
刚才又在同僚和平德帝面前丢脸,于是没好气地说道。
“不犯法,不犯法,我就是随便问问。
刘大人,你这荷包很别致啊?
要是我没看错,这料子是云锦吧?
云锦稀少,历来是都是贡品。
请问刘大人,这荷包应该是出自宫中吧?”
九宝顺手把银票揣进怀中,又把那装银票的云锦荷包,在刘大人眼前晃来晃去。
刘大人被她一问,眼神开始慌乱起来。
根本没有追究自己的银票,被九宝揣了起来。
“刘大人,这荷包就算是云锦的,也是边角料缝制,并不贵重。
也不值一千两银子,我揣了你的银票,你竟然不追究。
你对这个荷包如此紧张,看来这荷包不简单啊?
你说,这荷包是不是指使你的人所赠?
那个人是谁?是不是她让你配合王春花,将我三嫂定罪?”
九宝不给刘大人思考的机会,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声音越来越高.
身上的气势陡然而发,如山一般压向刘大人。
“不~不是!
我与王春花素不相识,以前从未有过交集。
我是官,她是民。
又~又怎么会跟她配合?你不要污蔑我。”
刘大人被九宝的气势,逼得不得不回答。
他毕竟做京兆府尹多年,心理素质还算是强大。
避重就轻,绝口不提他是否受人指使,而是强调她跟王春花并不相熟。
他说的是真话,这件事情,经得起查证。
“哦?没有交集!不是吧?
最起码,你们的身上,有相同的荷包!”
九宝走到王春花的尸体旁边,从她的腰间,拽下一个荷包。
那荷包的料子也是云锦,颜色,花纹,与刘大人的那个一模一样。
分明是出自同一块云锦,刘大人一见,面如死灰一般。
他是京兆府尹,主要的工作就是断案。
他知道,单单凭着这两个荷包,他就说不清楚了。
这时候,他偷偷地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在跪着的桂安。
就见桂安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刘大人就明白了。
这是让他当替罪羊,揽下全部责任,保住兰妃。
刘大人心里明白,这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他揽下责任,大不了是跟原告勾结,收受贿赂。
但是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也就是一个渎职之罪,大不了就是罢官。
但要是他与后妃勾结,陷害朝臣,那可就是死罪!
况且王春花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那就把一切,都推到死人身上吧!
“陛下,臣有罪!
是王春花,她见幽香坊生意兴隆,想要讹诈。
于是就送了臣一千两,希望臣在断案的时候,偏帮于她。
臣鬼迷心窍,也不知幽香坊是辅国侯府的产业。
一时没有抵挡住诱惑,没有把持住,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请陛下惩治,臣觉绝无怨言!”
刘大人挣扎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泪地说道。
“刘大人,你莫不是把陛下当傻子?
以为弃卒保帅,自己将罪责揽下,将责任推给一个死人,就能保住你身后的人?
刚才本郡主已经说了,这王春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