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己带来的人都倒在地上,王德先是阴谋得逞的一笑,随即就悲呼起来。
“你们太欺负人了,偷了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蛮横地伤人,老天爷啊!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
难道李家有县太爷的庇护,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吗?这让我们小老百姓该怎么活啊?”
王德顿足捶胸,因为表演得太过卖力,跟跳大神一样,不过确实把李家村的村民,和李家兄弟都震慑住了。
村民纷纷后退,心里想着,不就是刚才推搡几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大王村的人也太弱不禁风了吧?
但也都怕担责任,后悔刚才不该一时激动,跟大王村的村民动手,他们怕王德要他们赔钱。
李家兄弟看见这样的情景,也是眉头紧皱,没有说话,刚才确实发生了推搡,现在人躺在地上不起来,说不清楚。
“你们把我们村的人伤成这样,最少几个月都不能干活,你们要赔误工费,药费,营养费,至少要一千两。
看在我们两个村子相邻,要是私了,就赔个五百两吧,加上山里红的钱,一共一千五百两。
要不然咱们就见官,那就是两千两,一文钱都不能少,现在人伤成这样,证据确凿,就算知县大人是你们家亲戚,也不能不顾王法,偏袒你们,要不然我连他一起告!”
看见大家全都被自己震慑住,王德露出了真面目,对李老二说道。
心里想着,要不是自己谨慎,准备了多个计划,刚才差点栽在李老二这个笑面虎的手里。
九宝看着眼前的闹剧,和小丑一样蹦跶的王德那副无耻模样,心中大怒,恨不得直接将他毒死。
她看出来了,倒在地上的人,根本就是装的,开始默默的在空间里搜素能用的东西。
“毒药,不行,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多人在她家暴毙,会很麻烦。
迷烟,也不行,这些人醒来后,还会纠缠,必须想一个将问题彻底解决的办法。而且迷烟不受控制,殃及村民和家人就不好了。”
就在九宝心里碎碎念的时候,一个清朗威严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哦!不知本官犯了哪条律法,你们要上告本官?”
白守澄一身便装,从门外走了进来,面沉似水,脸色很不好看,后面跟着白氏兄弟和四个衙役。
自从在两个儿子口中知道九宝要过生日,他们家就开始准备生日当天,要来李家村。
白玉山兄弟为了方便,昨天晚上就从书院回了家里,今天一大早,就催着赶紧出发。
路上又嫌慢,不住的催马,白守澄怕他们会有危险,就让夫人坐车慢行,自己和几个衙役骑马跟着保护。
结果刚到李家门口,就听见有人说他徇私枉法,还要告他,白守澄当即就生气了。
他是读书人,把名声看得很重,而且自认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
听见百姓竟然这样说他,立即走了进来,想要知道为什么。
“县~县~县~县令大人!”
王德身为村长,是认识白守澄的,看见白大人,当即吓得结巴了。
“王村长,是你和这些人要状告本官?那本官就要问一下,为什么?
你们最好拿出真凭实据,否则诬陷诽谤朝廷命官,最轻也是流放!”
白守澄看着王德,又指着地上躺着的大王村村民,微笑着说道,但看在王德的眼里,那就是威胁。
“这~这~这个......”
王德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没有想到白守澄一个高高在上的县太爷,会屈尊降贵的来李家村一个乡下地方。
所以刚才才口无遮拦,信口栽赃,只是想逼李家拿钱给他,但现在县令大人已经听见了他说的话,他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县太爷,青天大老爷明鉴啊,那些话都是王村长说的,跟我们没有关系啊!”
“是啊,我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就是个看热闹的,我家里还有事,得回去了!”
“呀!我婆娘应该是要生了,我得赶紧回家!”
“我家母鸡难产,我要回去接生。”
......
地上躺着的大王村村民,得知进来的,竟然是他们刚才骂过的清丘县县令白大人,早已吓得魂不附体。
也顾不得装受伤了,以各种借口离开,瞬间化作鸟兽散,只留下王德一人。
王德看着自己的心腹们,不管自己都跑了,心中大骂这帮没义气的家伙,恨不得也找借口离开。
但是他刚才的话,县令大人都听到了,就是想离开,白守澄也不会让他走。
另外,大家都走了,那一千两银子,就都是自己的了,王德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一村之长,迅速地冷静下来,心里思索着对策。
“大人,属下刚才被这李家气糊涂了,才口不择言,请大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