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然为一妻一夫还是一妻多夫同熊王战斗,你真得是……”
凰秋荻抿唇微笑,轻声说:“不一样。一妻多夫是夏城的规矩,但是一妻一夫却是个人思想的升华。
我可以允许夫妻间有矛盾、不合甚至分开,但是不允许两人在一起期间有第三者插足。
抱歉,阿坝,这是我个人的原则。
坤宁是这样,香草在某一种程度上说也是这样……既然有女子有这样的要求,我就愿意站出来去拼一次。曾经在山谷的洞穴,我不也是这样吗?”
“是。所以,乌鸦祭师说你总做奇怪的事。”阿坝揽住凰秋荻的肩膀,试着拥她入怀。
“痛痛痛……坤宁叮嘱我不能再扭到腰。我这辈子怕是不能……那啥。”凰秋荻扭张脸,咯吃咯嗒地说着。
阿坝疼惜地蹙起眉,正想抱起她,就听到一个冷淡的声音。
乌鸦祭师站在洞口看她表演,直接拆穿:“她是个骗子,只是在嫌弃你亲吻王后的脚。”
凰秋荻:……论被捶到社死,还是要用乌鸦祭师的口刀。
阿坝僵硬地转头看向乌鸦祭师,又转向凰秋荻……一副愧疚模样地松开凰秋荻的双手。
他低声说:“她帮我说话,当场让蛇王同意一妻一夫的政令。同时,派人通知其余六王。为表示感谢,我愿意效忠她。这……同‘骑士和女人’的真爱不一样。秋荻,我分辨得出来。”
“不是,你别听他胡扯。”凰秋荻都有刮死乌鸦祭师的心思。
她本来对阿坝也没什么,那种感觉更多是给诉求者保留余地。
“而且,她其实很孤独……”阿坝说完,发现凰秋荻一脸的震惊,蹙眉说,“你别看她拥有七王的爱,实际上那都是强迫行为。秋荻,她很可怜,甚至向我透露,她的孩子们不被允许出现在她的花园。她也不想见他们。如果时间可以倒退,回到曾经没遇见狼王琅溟的那个时候,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凰秋荻呆下,瞬间捕捉到一个信息:阿娇想要回去原来的世界。那她……
阿坝不想再提王后,站起来朝乌鸦祭师说:“祭师大人,王后允许我带她离开。”
乌鸦祭师看向出神的女人,直接转身回洞穴。
阿坝自我解读这是同意的意思,当即要抱起凰秋荻,凰秋荻却不让。两人拉扯的功夫,乌鸦祭师走出洞穴,向阿坝扔去凰秋荻的弓箭和长剑。
阿坝接住武器:“多谢。”
乌鸦祭师一言不发,连目送都没有,转回洞穴。
阿坝轻声说:“我驮你下山。”
“哎,不用,我自己走。”凰秋荻直接拿回弓箭和长剑放在背后,环扣不能卡在下腰处,就卡在高腰往上些。
阿坝说什么都不肯让她走下山,直接兽化后趴在地上不起来。
凰秋荻推扯几次不管用,只好坐上他的虎背。
坐定后,凰秋荻脑子还过着阿娇的事,轻声问:“她真得那样说吗?”
“说什么?”阿坝心里只有把她稳稳地背下山,早已忘记前面的话。
他驮着她缓缓地向山下走去。
路过王后的花园外时,王后和侍女站在花丛中目送那头大白虎身上的女人离去。阿娇轻声说:“她真得不一样啊。她是我唯一一个看到会拿起武器的土著女人。
曾经,我用骨刺伤过琅溟……后来,我就再没有伤害过兽人。
那时候,我也很幸福。我能像她一样坐在琅溟的后背驰骋森林,后来有了西虎衍的出现,往后是豹铎和佘魁……再有福影。
福影,他用自己的血救了我的命。
呵……明天该轮到师墨吧?真是让人厌烦的生活啊。”
然而,阿娇的故事不会简单结束。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她回到瀑泉边的亭子,随即被水里泛起的透明人形吸引,继而被卷入水下。
侍女发现王后消失,紧急告诉七王。
乌鸦祭师随后赶来,在勘察现场后说:“这是传说中的水族手段。水族出手了。”
琅溟有一头靛青色的头发,磨着牙说:“水族一直以来都很神秘,我们要去哪里找回她?”
“福影知道水族在哪里,他们同样是影族。他一定清楚。”师墨张扬地说,“混蛋,最终要去求福影。这样的话,我们必须答应他成为夏城的第八个王。”
琅溟、佘魁和西虎衍三人没有说话,显然早已预料到这个结局。他们作出决定后,转身向外走,一定要把王后寻回来。
当豹铎和狐初雪也要离开时,乌鸦祭师冷静地说:“克制水族最好得还是天鹿族。狐王和熊王要留在这里继续主持城建,由豹王和狮王向天鹿族寻求帮助吧。”
七王各自领任务分头行动,急去寻找王后阿娇的下落。
乌鸦祭师看着相对安静的花园,望向瀑布的潭水,轻声说:“没有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