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法从身边的人里得到更多的准确反馈。
夏桐无疑是被人宠着的女孩,以后、未来也会被爱人继续宠爱。
于心然送夏桐回招待厅,看向办完事走出来的梁景修。
他微笑有礼说:“梁警官。”
梁景修颔首,顿了下又问:“请问,你看到归海遥是去地库还是直接去酒店外?”
于心然有点恍惚,身为男人得他有一种模糊的直觉。
他觉得这个朦胧的想法挺有趣,指向酒店外面:“她是直接去外面。但是,她应该会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吧?”
梁景修笑了下,朝他说:“听说女人最好的解压方式是购物。你信她现在去得是旁边的商城超市吗?”说完,不等于心然回话,梁景修就走了。
于心然莫名其妙地笑起,真是人有百样,不一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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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梁景修追上来了。”相柳以小人的样儿坐在归海遥的肩头,看向那个大步流星的男人,“呜,真神奇。这就是萧轶王龙数据里求爱的行为吗?”
归海遥闻言转身,看向人流里追来的男人。
四目穿过人流交定在一起。
归海遥明白了相柳说得是什么意思。
她站在原地,等梁景修上前来。
梁景修走到她面前,张了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归海遥已经先发制人:“梁队找我有事?”
梁景修立马有了,微厚的红唇有令人信服的弧度。
他舒缓张脸,笑说:“当然,我可能需要坐你的车回警局。”
归海遥呵了声,踏前一步,超过陌生人聊天的礼貌距离。
她微仰头就能对上梁景修的厚唇、阔眼。
梁景修的呼吸一滞,眸色瞬间幽幽。
他知道归海遥高,但是高到近在咫尺、低头可触却是不常有。
归海遥想起他抢上副驾驶后说得那几句话,极其冷静地说:“你想睡我?”
“……”梁景修本该是张口瞠目。但他眸光油亮,像极一只在寻找食物的黑眼睛大狗。“娶你,睡你,一起生活。”
归海遥的眼神冷了几许,后退的时候,旋手就反捏在梁景修的呎脉寸关。
梁景修诧异地看向被扣住的手腕,有趣说:“你练过?”难怪走路的方式与常人不太一样。
归海遥往后退时抬起两人相扣的手臂,直到合适的距离才主动松开手。
在外人看来,两人像是不忍惜别的情侣,在这广场上怪得还挺和谐。
“独居多年,总要有些防狼手段。”归海遥说完,转身向目的地走去。
她在的小区处在城市边缘,即使生活设施配套齐全,但不算大的商业中心。
现在到市中心,自然得去大超市备点东西。
而这个想法,自归海遥提琉星收拾行李箱时就已定下来。
她不必因为谁的突然来而惊,不必因为谁的猝然离去而怒。
梁景修走在归海遥的身边,不懂这是被拒绝还是被邀请。
不过,追女人就是要脸皮厚。这是他从前辈那里得来的经验。
入大超市后,梁景修主动推上购物车。
归海遥没有拒绝,还提议去生活区,购买一些姨妈巾。
梁景修对此毫无意义,由她带路。
他看着归海遥塞小半篮子的卫生棉,取了其中一包拿起来看说明。
归海遥放下最后一包护垫,瞧他的认真样,好奇问:“你看这些对你破案有帮助?”
“刑侦不必懂这些。只是,知道得多些,有助于我们思路开阔。”梁景修毫无羞涩得把东西放回车篮。
“卓川都招了吗?”归海遥换了条道,取了日用洗衣等用品。
梁景修“嗯”了声,没再多言。
归海遥放下大瓶装的洗衣液,问道:“招了些什么?”
梁景修迟疑了下说:“若是关系到陈通部分,之前都和你说了。余下属于刑侦案件,我们有规定不能对外透露。”
“嗯。”归海遥含笑应了,见对面的男人从松弛变为严正,更自然地说,“你知道爱是没有理智吧?有理智的不叫爱。”
“我立足于生活。我认为的爱是理解、克制,有原则。”梁景修知道最难得一关来了。
这个女人是冷静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也与众不同。
她不是绵羊、面团,甚至不是狼,而是一只无法在段时间内摸清心思的深沉狐狸。
“你说得这些是相处的方式是生活,不是我认为的爱。真正的爱毫无理智,会突破人的原则,可以为此释放最深的原始冲动。”归海遥站在车篮的另一头,上手抚在篮子两侧,傲气地看向梁景修。
她的目光里好似在说,我就是要这样没有理智的爱。
“我说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