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荻感受一番,脑子里不见混沌,倒还清爽,身体上也无疲累……说明内功在这个世界果然很强大,可以代替睡觉使。
王家驹直接来敲门,说着出去寻好吃。
林秋荻撸把背后的长发,随意一缚就出门。
王家驹见他形貌潇洒,直接道:“你怎么不束发?你这副模样出去不怕被人误会是女子?我知道你最恨别人说你女孩儿样,你这样不是更像女孩子。”
林秋荻直接怼回去:“样貌父母给的,我娘长得好看,舅父也不错,表哥也是一表人才,若是穿女装定是比我还女气。”
“哎……你……林小公子,你这也太不客气了。”王家驹虽这么说,面上还带笑,举起袖子来看一翻,自语道,“我果真一表人才,哈哈……”
两人的大哥王家俊已经替祖父和大舅做事,平日也很严肃。
这会他见两个弟弟出门,心痒想去,又想着有事要办,遂而没跟上。
林秋荻肯放弃修炼内功的机会跟王家驹出门,那是因为洛阳的绿竹巷可是有一绿竹翁。
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原剧女主恰好就住在绿竹林。
不过,任盈盈可是日月神教的圣姑,虽被东方不败拘着,也是行踪不定。
这时候,她不一定在绿竹翁那。
林秋荻和王家驹上街后,寻去洛阳有名的馆子。
两人吃喝一翻,王家驹就要带他去快活……所谓快活大抵也脱不开富家子爱去的烟花柳巷,不过那是晚间的活动,这会是茶楼听曲说书。
林秋荻随他的意思坐在有名的茶楼听曲,见他入迷,找个借口去解手,转道就出了城中,寻人问过后,往绿竹巷去。
半道上,一名头戴遮阳斗笠的老翁经过身旁,双肩挑着单子,两头挂满了竹篾编织的篓子、竹兜、竹盘……
林秋荻心间一动,转身喊道:“老人家且慢。”
绿竹翁回头,瞧少年郎长得风流貌美,呵笑了声:“公子难道要买我这贫家物事?”【这怕是不可能吧?农人家用的东西,这样的公子哥儿要消遣人吗?】
老人家虽戴着斗笠,还佝偻着背,但步履不轻不重,有武功一事隐藏得很好。
林秋荻见过隐藏更好的夏侯飞山,上前拿起他担子上得一只竹篓,轻声道:“旧时,我祖父会编织这竹篓,带我去福州溪涧摸鱼。
自他去世后,我再也不曾有过竹篾编织的小狗、小猫,还有竹蜻蜓儿……老人家,我求你一件事可好?”
绿竹翁一肚子应对的草稿,忍不防这富家子打起亲情牌,抿了抿唇道:“既然是儿时的物事,你如今大了、富贵了,提起来做什么?
小老儿家贫,有什么可以让你求?”
林秋荻放下竹篓,向他拱手道:“我想学这削制竹篾的方法,待来日我有孩子,亲手做这些曾经祖父给我做过的物事给她玩儿。”
“……这些个玩意,你买就是了。何况,小老儿只会养家活口的编织法,不会那劳什子的小儿玩意。”绿竹翁说完,挑担走了。
他在心里思索着:这人不会有什么企图吧?自家身份虽然与魔教略有牵扯,还被圣姑救过,但是一直生活在这洛阳小巷子,儿子一双,均已成家生活,应该不可能会被探出什么。何况,这小子步履粗重,呼吸寻常,不像是有好武功的子弟。
林秋荻既然碰上人,怎么可能就此离开。
他没有男主令狐冲的主角魅力被人一眼相中,但是令狐冲在绿竹林落泪,引得绿竹翁对他心生怜惜,为他向圣姑多美言。
老翁自是个心软的人。
再者,绿竹翁敢收留被东方不败寻找的任盈盈,就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
不过,他百般拒绝,唯有的理由是绿竹林不方便外人进,那说不定任盈盈就在里间。
林秋荻打着就是结交朋友众多的任盈盈的主意,直接跟到绿竹林外。
绿竹翁果然挡路,不准他进。
老人家不耐有钱人,瞧他一身富贵,嫌弃道:“好了,我不会给你编织什么,你走吧。老篾匠不会。”
林秋荻也不恼,只是平静道:“我没想让你替我编织,我只是要学编织之法。若这是你家传技艺不便外传,那我以林家《辟邪剑法》交换,如何?”
“……”绿竹翁直接被他整不会说话,只道:“你父要是知道你如此败家,不得揍死你?”
“呵呵,老翁既然知道我是谁,实不相瞒。在下福州福威镖局林秋荻,洛阳王家是我外祖。我这么说,不是宣示身份,只是真想学这竹篾技艺,至于《辟邪剑法》,我学得也不甚入流,跟王家表兄打起来,直接被揍躺下。”林秋荻直接笑道。
这话逗得绿竹翁也笑起来。
他没想到这个金窝窝里出来的少年郎这般有礼,与王家众人大不相同,一时恻隐之心动了。
“你要学?这可是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