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玥让他宽心。
“好。”墨子虚放心的点点头,想起什么来,赶紧起身道:“姐姐醒来,定然饿了,我熬了粥,去给姐姐端来。”
墨子虚去给白初玥端粥,若梨总算是有机会与老大说话。
“老大,您再不醒来,若梨就要灰飞湮灭了。”
“傻若梨,害你担心了。但我醒不来,你怎么会灰飞湮灭呢?”
“若梨保护不力,罪不可赦,我的灵力会自动消减的。若老大有什么好歹,若梨岂不就灰飞湮灭了。”若梨带着哭音道。
“好了,你放心,我会尽量爱惜自己身体的。”白初玥安慰道。
这时候,墨子虚端来热腾腾的粥,白初玥停止与若梨的对话。
墨子虚细心的喂白初玥喝了粥。
白初玥喝了热粥,脸色红润些了,墨子虚又带着腼腆道:
“玥姐姐……你不知道,自从那年最后一次见到姐姐,后来姐姐音信全无,子虚……有多想念姐姐。”
“子虚,缘分这东西很奇妙,有缘之人,总归是会再遇上的。”
白初玥不无感慨,就像她与承王。
可惜他们之间,到底是有缘无分。
“所以姐姐,我会很珍惜我们的重遇。”墨子虚看白初玥的眼里全是情。
白初玥知道墨子虚对自己的爱护,她一直当他是亲弟弟:“子虚,没想到你蟾宫折桂,成了翰林院学士,还真是前途无量。”
“姐姐见笑了,皇上也只委派我做些修编,以及草拟典礼文案之事,没什么了不起的。”墨子虚谦虚道。
“子虚自小就能速写,怪不得被皇上抽调来监录我的一言一行。这就是姐姐与子虚姐弟的缘分。”
墨子虚见白初玥真心夸他,心里不无欢喜。
白初玥又道:“子虚,你年纪轻轻就考取功名,做了翰林院学士,这些年,定然很努力读书,也不枉姐姐对你殷殷期盼。”
“子虚出身寒门,自幼孤苦,若非姐姐悉心教导和资助,哪有今日的子虚啊。”墨子虚对白初玥感激道。
白初玥看着他,又问:“听说你与宋玉,是一同被皇上亲自册封的翰林院学士?”
墨子虚点点头,回想一年前……
当年承王劝皇上摒弃旧制,广开科举,招贤纳士,士族寒门,唯才是用。
墨子虚有幸参加科举,年纪轻轻,就考取功名。
宋玉也以优等成绩考翰林院,入仕朝堂。
但墨子虚的文章和对时政的见解,被某些士族大臣认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
王蛟当时看过他的文章,看着新晋仕途的墨子虚与宋玉,在朝堂上问墨子虚:
“墨子虚,你一介寒门子弟,对当今社稷时政,有何见解?”
墨子虚虽人微言轻,却大胆力陈时弊:
“大东荒多年积弊,士族门阀,居功自傲,强占山泽,侵占良田,欺压百姓。
民为国之本,若皇上再纵然士族门阀气焰,罔顾百姓疾苦,无疑为渊驱鱼,将民心推走,长此以往,大东荒必岌岌可危。”
士族大臣勃然大怒,一个个跳起来恨不得杀了墨子虚。
王蛟和皇上静观朝堂风云,听寒门和士族双方雄辩。
宋玉虽出身尊贵,身为士族,却觉得墨子虚所言有理,也站在墨子虚这边力陈士族门阀对老百姓的欺压。
墨子虚又大胆直言:“皇上,古往今来,官逼民反,民乃国之本,若失去民心,无疑为丛驱雀。”
王蛟也对墨子虚和宋玉大加赏识,对皇上道:
“墨子虚一介寒门,也敢针砭时弊,大东荒这些年,确实在养些蠹虫,饱了某些人,却苦了老百姓,若不整治,只怕会民心所背!”
士族大臣又对王蛟攻击,镇北候顾雨堂为代表:
“承王殿下,武将一向不议内政,您统领三军,乃大将军,却不该再伸手过来,参与皇上的社稷民生啊?”
镇北候如此是挑拨皇上与承王的关系呢。
“放肆!”王蛟却对他喝道,“军政社稷,息息相关,牵一发而动全身!即便本王掌管军政,所属武将,却还是大东荒的承王,天下民有所系,百姓安居,吏无苟得,乃本王此生宏愿!”
顾雨堂被王蛟骂得赶紧低头。
最终,皇上封宋玉为翰林院大学士,墨子虚为学士。
墨子虚也不负承王所望,以清新的文采和快速记录之才,得到皇上赏识,委派他编撰修文,草拟诏书圣旨。
所以,这次,皇上也委派他来监视记录白初玥的言行。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