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我生气?!”
王旭旁边那个花美男阿酥早已腿脚发软,大气也不敢喘。
“太子皇兄……人各有志,各有所好……你怎么能人身攻击呢。”王旭尴尬的低声辩驳。
“还敢狡辩!”
王蛟冷冽道,举手就想抽王旭,最终还是没打下去,喝道:
“滚!别让我再看见这样恶心的你,否则我就剁了他!”
“是……”王旭领命,见阿酥腿脚发软,赶紧拉着阿酥夺门而逃,“阿酥,咱们走。”
王蛟冷冽的盯着王旭与阿酥十指紧扣的手,王旭见王蛟要杀人的眼神,又赶紧松开,推阿酥出门,脚底抹油的溜之大吉。
“太子殿下,请便……”
虞飞蓬和顾天冬见势不妙,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跟着王旭逃跑。
宋玉察言观色,见王蛟册封太子不仅没有半点悦色,瞧他今日心情似要杀人,也想赶紧避其锋芒。
“太子殿下,微臣也告退了。”宋玉也告辞便往外走。
王蛟却一把揪住经过身边的宋玉的衣襟,将他丢回座椅上。
随即一脚踏在一张食案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歪坐着一脸惊恐的宋玉,怒声道:
“好你个宋玉!好个君子端方的小公爷!当年竟敢故意误导本王?!”
“太子殿下,什么……当年,什么……误导?”
宋玉懵然的看着怒气冲冲的王蛟,不由得又添了些畏惧。
“少给我装糊涂!”王蛟大喝一声,“你认识白初玥的第一日晚上,你来承王府,是怎样同本王编故事的?!”
“认识……白初玥的第一日晚上?”宋玉低喃,眼神流转。
他们同时回想当年……
那日宋玉刚刚认识白月光,教了她两个时辰打马球,白月光离去后,宋玉悄悄尾随,见白月光进了工部侍郎的府邸,一查便知道白月光其实是白菖蒲的女儿白初玥。
他心内暗喜,想到白初玥那柄熟悉的球杖,晚上便去承王府,王蛟正郁闷的喝酒。
“玉儿,你来得好,陪二皇舅喝酒!”王蛟邀宋玉一起喝酒,“小荀子,给小公爷倒酒!”
“是。”小荀子领命给宋玉斟酒,“小公爷,请。”
宋玉陪王蛟喝了几盏酒,而后问:“二皇舅,可否借您的球杖一看?”
“你要我的球杖干嘛?”王蛟一边喝闷酒,有些愕然道。
“我平日里用的球杖很容易就折断,二皇舅的球杖却柔韧有余,刚柔并济,久用不折。
还篆刻有名字为标记,实乃宝杖,我想拿去做样板,让做球杖的师傅瞧瞧,也给我做这样的球杖,篆刻上自己的名字。”
王蛟却带着轻蔑的微微冷笑摇头,伺候他的小荀子和侍卫流云也笑起来。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