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丑态毕露
白天朗见妹妹痛哭,终究不忍,停下来惴惴的问承王:
“殿下,不知我们兄妹,是否哪里得罪殿下了?若是,请殿下说出来,我们定好好改过。”
王蛟倏然就将酒盏掷到白雪姬面前,酒盏顿时粉碎。
白雪姬正吓得心惊肉跳,陡见白天朗身旁的烈风,紧接着一脚将白天朗踹飞。
白天朗撞到殿上的桌椅上,当场吐血,只剩半条命,更加诚惶诚恐的看着承王。
烈风抖抖靴子,仿佛方才踹白天朗一脚,把他的鞋子都弄脏了。
王蛟不屑的看着吐血的白天朗,森冷道:
“白天朗,若非看你已是个废柴的份上,本王今日,定结果了你的狗命!”
白雪姬见承王如此对待她的大哥,更加吓得瑟瑟颤抖,惶恐的看着承王道:
“殿下,我兄妹若有做的不妥之处,请殿下明示啊。”
承王居高临下,看着他兄妹的表情全是鄙夷:
“一个连自己妹妹都敢玷污的畜生,还不配本王亲手杀了你!”
白天朗闻言,一脸狐疑的看着承王:他怎么知道当年自己对白初玥之事?
早吓得噤若寒蝉。
随后,王蛟再睥睨着白雪姬,厌恶道:
“白雪姬,你最大的不妥,便是长了张令本王讨厌的嘴脸。”
白雪姬闻言,心里一酸,更加泪落如雨:
这就是她曾经爱慕的战神,给她的评价?
王蛟看着她那张被哭花了的脸,顿了顿,似有些恍然,拔过切肉的匕首向白雪姬飞身过来。
微蹲下来,刀锋在她脸上轻轻掠过,淡淡道:
“本来,本王想在你这张厚脸皮上磨磨刀,但如今,倒是担心你这花里花俏的脸,脏了本王的切肉刀。”
白雪姬见承王的匕首在她的脸上掠过,那匕首的冰冷直透她的骨髓。
她开始还以为承王想毁了她的脸,原来承王还怕自己脏了他的切肉刀。
自己在战神面前,是多么的不堪,多么的卑微啊。
她跪在地上,原本一直贴身戴在胸口里面的吊坠滑出了外面。
王蛟忽然看着她那似一弯新月的吊坠,略为蹙眉,拿匕首挑过那吊坠翻过来看了看。
这月牙状的吊饰晶莹剔透,上面点缀着漫天繁星。
王蛟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片断,似乎有什么人也戴过这个饰物。
“你这吊饰挺眼熟,在哪里得来的?”他看着吊坠问。
白雪姬见殿下说话终于没那么冷冽,赶紧回禀:“听我父亲说,是祖传的。”
“……祖传的?”王蛟略为蹙眉,似半信半疑,遂放开她的吊饰,站起来厌恶的看着白雪姬那张脸,又道:
“白雪姬,不过是让你表演骑马,怎么就像难为你了,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将人当马骑,白天朗不是最喜欢帮你抽马鞭吗?
如今给本王表演,竟如此扭捏扫本王的兴,就罚你跪在面前的碎片上,好好反思!”
承王说罢,飞身坐回席上,把碰过白雪姬的匕首丢可,擦干净手,再拿叉子叉着一块肉咬着,斜靠着椅子,邪魅不羁的看着白雪姬。
这承王虽帅裂天穹,可惜却是个活阎王,说翻脸就翻脸!
比起宋玉那薄幸郎还无情,还心狠手辣!
白雪姬即便不想跪面前的碎片,在承王面前,侍卫仗剑怒视,又哪里敢抗命。
只得含屈跪上去,碎片扎进她的膝盖,血溢出来,染红了衣裙,也痛得她龇牙咧嘴,满头大汗,抽抽搭搭的低泣。
即便如此,那承王却似乎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难道果真是世间男人皆无情?!
她的心冷到极点,从前可没听说战神是如此残暴,心狠手辣之人。
王蛟仿佛讨厌哭声,手上的叉子大力叉进肉里,冷冽的喝道:
“本王不会怜香惜玉,更讨厌女人啼哭,尤其是用膳之时!”
白雪姬赶紧停止抽噎,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
“白雪姬,给你个机会,让你将功补过。”王蛟悠闲的酌着酒,带着戏谑的看着白雪姬,“本王高兴了,便姑且饶过你们。”
“是。”白雪姬忍痛看着承王。
“给本王讲个故事。”王蛟淡淡道。
“……故事?”白雪姬诧异的看着承王,“殿下想听什么故事?”
“且说说,你是如何不择手段,不要脸的把宋玉弄到手的。”
承王的语气淡然,可言下之意却极其羞辱。
承王如此羞辱自己,难道是要为宋玉出头?
又或者,白初玥当初曾告诉宋玉,他们兄妹把她当马骑,宋玉又告诉承王,这承王给宋玉出气?
白雪姬忍着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