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防队原计划是征五百人,实在是人手和综合素质不够,只征来了三百多人,这些人全部由参将韩吉庆带领,主要任务就是运送物资。
驻守在兵器工坊的五十名只留下了二十名给展青紫,加上他手中十四名侍卫,暂时维护一个村子应该问题不大,况且联防离他们也不远。
今天训练操场,将这么多的团防及联防的人员集中起来,一则是大家相互认识一下,第二个高阳想弥补战队进攻中的不足。
尤其是徐刚的骑兵,一百五十人,到现在为止,战马才只有三十多匹,其中十匹马还是阿紫侍卫捐献出来的。
为此高阳找韩吉庆商量得很久,想从他们亲卫那里匀出来十多匹吗?好歹凑出五十匹战马,组建成骑兵。
“不行,亲卫营弟兄的战马,都属于王爷亲军的战备,都有造册的登记的,如果有遗失或者死亡,必将受到军纪处罚。”
韩吉庆作为亲卫校尉,对军队中的条令还是非常清楚的,他们可以战死,但是绝对不能丢掉自己的战备武器。
见商量无果,高阳只能作罢!
“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高阳哼着小曲,无趣地走出团防总部的会议室。
金州郊外五十里外,有五万羌兵驻扎在四周环山的山林中,一贯喜欢纵马狂奔的羌蛮人,他们在这里憋屈了快十天了。
这日,他们接到前方斥候的消息,有一支万人大夏军队过来。
这支军队就是韩世宗的先锋部队,是由帐下参将王冰率领,直奔金州城而去。
然,羌蛮的五万军队并没有阻挡他们,他们继续在等后面的援军……。
金州城下,王冰率领的先锋军还没有靠近,就遭到主攻羌蛮军队的阻拦。
先锋军骑兵首先二千人组织一个冲阵,结果就丢下了几百人的尸身在战场,却无一人能冲过敌人的阵营。
“王将军,再给我五千人马,我这一次一定要冲开敌阵。”
一行人列阵在敌人的面前,先锋军的左偏将抱拳请战。
两军对阵勇者胜,这是军中常用的口号,也是军武之人的领兵的精神战术,但王冰显然是没有打算继续这样冲阵。
“不,你们这样硬冲很难破敌,敌众我寡,我们应该这样……”
王冰将自己的战法,和各位将军如此这般地说了以后。
左右偏将闻言,赞叹地齐声说道:“王将军这种战法甚妙!”
“如此,那么左将领三千人马从左冲阵,距敌三百部横冲敌右军,右将在左将出兵后,领兵三千依计佯攻左军……。”
“剩下的众将随我冲杀中军,待我部冲进中军后,左右将率部收兵从中军杀过……”
王冰说完,众将都明白了自己应该怎么做,再次抱拳领命下去准备。
短暂休憩片刻后,先锋军中战鼓再次雷动,军中旌旗飘展,如同雷霆般震撼人心,准备冲锋的战马的铁蹄敲击着地面,发出急促而有力的声音。
四面大鼓响起,鼓槌声有节奏地敲击着,声音低沉而缓慢……。
只见先锋军中杀出一路军卒,从左而出,十几息后右路又杀出一支骑兵,杀声震天,战鼓声声,敲打的速度就如马蹄奔放,速度一浪高过一浪。
王冰见前行战马扬起的尘烟,挥手抽刀向前,带领剩下的人马,开始有节奏地缓慢前行。
两军交战,距离金州城墙也不过只有五里路,城墙上马飞将下面的情况看得清楚,如果此时开门迎敌,势必能将敌阵击破。
“马将军,我们出兵吗?”一名守军小将问向观战的马飞。
“知府要我们固守!”
“但此时出兵,有利于我援军的破敌。”
“若中敌疑兵之计,你可能担责?”
马飞呵斥着,对于自己下属的劝谏,他两耳不闻。
先前他想开城门迎敌,那是他想跑路,现在援军已到,这时候出去助战,功劳岂不是减半,而且还承担交战带来风险。
小将名叫陈浩,原是禁军校尉,在京城得罪了比自己家更大官员,家中花钱求人打点关系,这才被发配边军做一名偏将。
先锋军左右冲锋速度很快,眼见就到敌人箭矢射程范围内,羌兵将领号令箭矢射出,而骑兵却转向另一侧。
就当敌营主将以为是合二攻其一的时候,结果右边的骑兵却加速冲向敌军左营,待两队分开的时候,中间又出现一支军马。
羌蛮中军士卒左右分兵防御,阵营出现一些混乱,此刻,他们万万没想到,中间又出现一支劲旅直逼而来。
王冰一马当先,呼喊着身后的小将加速向前,电闪雷驰间几千人的骑兵,迅速没入敌营中军。
中军还没有来得及防守的羌兵,顿时被砍杀得七零八落。
敌兵阵营原有二万人马,左右营各置兵五千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