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忙抚上佟苓颈部,见确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便焦急心切道:“还真是,你跟娘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好你个姓路的,竟敢伤我女儿?”侯晋双眸圆瞪,拍案而起。
“有的人得圣上庇佑,妄想攀得高枝,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痈王枕着椅半躺蔑视道。
“跟他无关,是前些日子山匪屠城误伤了我。”佟苓赶忙解释,她深知痈王的尖酸话语中,可能是因为路欣文的娘。
“你身为将军,从前又在我手下当差,那山匪到底是怎么绕开你伤了宁儿的?是不是你故意的?”侯晋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他与痈王一样用轻视的眼神看着路欣文。
“回岳父话,小婿就是故意的。”路欣文拱手平静道。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侯晋眸中杀意灼人,他起身拔出兰锜之上的剑,步子沉重朝路欣文走去。
佟苓反应迅速,她生怕侯晋当场杀了他,便着急忙慌护在他身前,语速极快道:
“不是的,这是我们吵架我气急才割了喉。”佟苓语无伦次,情急之下她也不知她在说些什么。
路欣文在她身后发出极轻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