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沐文离开陈家不久后,那个黑衣少女也早已醒来,看到刚刚旁边的年轻道长。
一旁的年轻道长赶紧说道:“姑娘,事先说好,人是贫道救下,为你换衣裳背你进门的,是位少年的母亲”。
说着年轻道长又道:“他叫陈平安,也是这座房子的主人....(省略),姑娘,还有什么想问的贫道一定知无不言”。
少女点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只是诚心道谢了一句:“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陆沉干笑摆摆了摆手。
“道长不是宝瓶州人氏?”
“姑娘也不是吧”
随后年轻道长反问了一句之后,两人都,点点头。
陆沉笑道:“贫道姓陆名沉,并无道号。平时称呼陆道人即可。”
那黑衣少女点点头,瞥了一下陆沉头顶上的道冠。
随后两人交谈,没多久,一位端庄的妇人和一个手提着小包裹的少年走来。
那少年的母亲看到少女已经醒了,有些诧异,但还是上前关心道:“姑娘嗯你怎么坐起来了呢?赶快躺下。”
说着陈母便又扶着黑衣少女躺下,还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势,陈母一脸担忧:“姑娘,发生了什么,伤势怎么那么重?”。
床上的宁瑶刚想起身,没来得及解释什么,就被陈母再一次轻轻按到床上。
“姑娘伤势这么重,就别乱动了”。
黑衣少女无奈笑道:“婆婆,我没事,就是....”。
黑衣少女将陆沉之前对陈平安和李沐文胡说八道的言语 改言换句的重新说了一遍,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陈母一脸不信,但想到白衣少女的伤势,干脆叹了口气:“算了,你们先聊着,我去给姑娘煎药去”。
随后陈母出了房门。
其间一旁的陆沉和陈平安两人很默契的一言都不敢发出。
之后黑衣少女朝向陈平安看去,和陈平安对视。
黑衣少女平静道:“你好,我爹姓宁,我娘姓姚,所以我叫宁姚。”
陈平安下意识道:“你好,我爹姓陈,我娘也姓陈,所以我叫陈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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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文醒了之后,出了后院,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想到自己醉酒说的话,更是觉得会不会引起一些大佬的注意,来找自己?。
“唉,世事无常,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李沐文仰头长叹,却引来了一个红衣小姑娘的注意,那小姑娘向着,发出声音走去。
“李小先生,好巧啊,是来找齐先生的吗?,别叹气嘛,齐先生说不定马上就会回来的。”
红衣小姑娘自以为想到应该是李小先生,没找到齐先生,所以才叹的气。
李沐文看到李宝瓶之后,似乎是又恢复到了那种儒雅随和的气质道:“小宝瓶,你怎么一人在外面?,李槐他们呢?”。
李宝瓶低了低头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哦,你说他们啊,李槐回家了,其他人都在上课呢”。
李沐文一笑顿时觉得,其中定然挺有意思的,不禁有些好奇,一手负后问道:“李槐怎么又回家去了,我不是跟他说过了吗,男子汉大丈夫应当不需要他人的帮助一往无前,敢于直面自己的懦弱之处”。
李宝瓶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的孩子一样,用小眼睛带着澄澈的眼神时不时地朝着李沐文所在的方向瞄一眼。
李沐文顿时明白了发生什么,不禁哑然一笑。
“能跟我说说看吗?”
李宝瓶点点头,将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告诉了李沐文,原来是李槐那小子在学塾里耀武扬威,李宝瓶忍不了,不听李槐说道说道的李宝瓶直接一脚飞踹向李槐,最后可想而知。
李沐文没想到其中故事是这样的发展的,不禁捂了捂额头,我都给李槐那小子说了多少便,不要装。
李沐文看着低着头的李宝瓶,露出笑容,揉了揉红衣小姑娘的头。
“好了,没事的,给李槐道个歉就好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下次不再犯错就好了”。
红衣小姑娘抬起头来顿时来了精神,一双红袖抖的飞起,对着李沐文调皮的笑道:“李小先生,你还挺会讲道理的,我记住了大不了李槐来了,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他道个歉了”。
李沐文温和而笑,随后,从袖中掏出一个用纸包裹着的糕点打开,递给李宝瓶。
“这个时间了,还没吃饭吧,这是我从街道上买来的糕点,给你了”。
其实是从刘羡阳家里顺来的当晚饭的,啊呸,在自己家里面,那能叫顺吗?
李沐文鼓着腮帮有些难为情,她也知道李沐文家里的处境,虽然肚子有些饿,但还是,摆摆手。
“李小先生,你也没吃饭的吧?,你先吃,我不饿的,我...”
李宝瓶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