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吗?”薛如玉好整以暇的问。
季从晏面露古怪的说:“官场上的人精,你们都知道的,死的
能说成活的,也不知道怎么就拿赵家逗乐子,信誓旦旦的跟人家说,薛家起来是铁定的事,让他们欢喜的不行,以为跟着起来的就是他们了。”
“就这么相信了?”薛如玉不敢置信的问。
“对啊,就这么信了。”
薛如玉一脸无语,还是虞淮安若有所思的说:“其实挺好,满怀希望,等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把他们齐齐拉下来,再也没有希望,应该很精彩。”
“你想做什么?”季从晏问。
总觉得这夫妇两个都很危险,属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那种。
“欠薛家的,总要弄清楚。”薛如玉模棱两可的说。
季从晏明白两家不死不休,就叹息一声说:“如果能抓到当初谁写的信,谁塞到薛家去,说不定还能把人往死里摁。”
虞淮安跟薛如玉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
这事情太大,是薛家唯一的证明,他们怕打草惊蛇,所以还是先什么都不要说的好。
这一顿,季从晏吃的很高兴,薛如玉也跟着解馋了,毕竟她怀孕之后,腥辣的东西都不能多吃,这会儿借着季从晏,吃的那个眉开眼笑。
知道师父会时时刻刻的注意着,虞淮安也没拦着,让她吃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