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开口,“这不小姑娘咱们也救回来了,而且什么事儿也没有,你就别多想了,啊——。”
管廷筝听罢笑了,抬眸看他,“我知道。”
“知道就行。”王大壮摸着后脑勺嘿嘿一乐。
“不过你提醒的在理。”管廷筝点点下颌,目露赞赏地看着他,“成长了。”
“老大——”王大壮闻言喜上眉梢,而后一脸感动的看向他。
管廷筝瞧着他那张黑黢黢的脸上喜悦和感动交织,目光复杂。毕竟他转业后就跟着自己,也算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人,按理说他成长了,自己当下也有几分欣慰的,只是这样的表情配上他前年被晒黑后就一直没养回来的这张脸,委实不怎么好看,合了合眼,他干脆利落的收回视线,垂头语气淡淡道:“行了,收回去你那副表情。”
“老大——”这都不让,王大壮瞬间委屈巴巴。
管廷筝眉心狠狠一蹙,认识他这么久了,光听声音不抬头都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幽幽叹了一口气后,他不紧不慢道:“这件事情你办的好,赏罚分明,该奖励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不过分,我这儿都满足你。”
“老大——”王大壮又感动地喊了一声。
“你是收音机吗?录完就放个没完。”管廷筝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语气威胁道:“再不说,我就当没有了?”
“我……”王大壮搓搓手,眼睛掩不住的兴奋,不过嘴里他还是装着样子推辞,“老大,这多不好意思啊!小姑娘,不是——阮同志都说跟我抵平了,您这儿再奖励我,多不好啊!是不是——”
他那点弯弯肠子,管廷筝哪里听不出,没听完就立马打断他,“行了,别说废话,再不说就真没有了!”
“别啊!”王大壮闻言慌忙开口,随即拧眉思索道:“我想想,我想想再说。”
王大壮站起来围着茶几一圈一圈转,管廷筝抬头看他一眼,摇摇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过了好一会儿,王大壮才想好。
脚步声停止,静了几秒,又转而朝他的方向走来,等人到了办公桌前,管廷筝正好写完,合上文件,他拿起一旁的笔帽扣上,适时抬眸,“想好了?”
“想好了。”王大壮眼睛发亮。
“说吧。”
“那我就说了。”王大壮咽咽唾沫,接着开口,“老大,我想让你请我吃一顿饭。”
“不会这么简单吧?”管廷筝认真打量他一眼,心道憋了这么久才想出来,鬼才信他就这么容易就能被打发。
“嘿嘿嘿。”王大壮扯出一抹狗腿笑,而后对着他竖了一个大拇指,满口赞叹,“不愧是我老大,明察秋毫,心细如发。”
“别拍马屁,直接说,一会儿还有事忙。”
“老大,我想去老莫餐厅吃饭。”王大壮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且十分快速地说了一遍。
“什么?”管廷筝一时没听清,蹙眉,“大点声说。”
破罐子破摔!这时候不说以后说不准再没机会了。
想罢,王大壮狠了狠心,抬头立正,双手紧贴裤线,大声喊了出来,“老大,我想去老莫餐厅吃饭!”
管廷筝一下子被气笑了,“你倒是会挑地方!”
王大壮闻言摸着后脑勺傻笑,“那行不行啊?老大。”
管廷筝站起身,拿起桌案上的两份文件,走到王大壮身边,拍到他怀里,“把这两份文件送到资料室。”
“哦。”王大壮机械地抬手接住,管廷筝松开手,抬脚经过他身边时,脚步一顿,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语气平静道:“准了。”
太突然了,王大壮当下没反应过来,等他回神后,他慌忙抱着文件跟上去,不可思议道:“老大,你刚才同意了是吗?”
管廷筝面无表情。
不否认就是默认,王大壮喜不自禁,围着自家老大打转,管廷筝见脚步受阻,随即转眸目光不悦地看向身侧乐呵呵的憨大个道:“你要是再不安静下来,刚才我说的话就作废。”
王大壮闻言一脸惊恐地捂住嘴巴,脑袋更是摇个不停。
耳边安静下来。
管廷筝收回视线,往审讯室走。
王大壮乖乖跟在自家老大后面,一直捂着嘴不敢出声。
一直走到审讯室门前,管廷筝脚步一顿,转头。
王大壮见状小眼睛瞪到最大,拿下捂着嘴巴的手后,又抬起一只手指指嘴巴,再指指自家老大,目露征询。
“老大,我能说话了吗?”
管廷筝:“……”
蠢笨至极,让他安静,又不是不准他说话。
管廷筝默了一瞬,眼睛划过一丝嫌弃,开口,“可以说了。”
王大壮听罢,当即张大嘴巴狠狠喘了一口气。
管廷筝静静看着他,心如止水。
王大壮做完后,双手又在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