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坐在马上回了一礼,道:“承祝兄吉言了。”
刘远说罢,猛地拍马,马匹吃痛,向前奔驰而去,陈樱也急忙挥鞭跟上。
很快,二人驶出了南城门,再是行了二三里路,刘远才渐渐放慢马速,让马匹缓缓走动。
陈樱马术不精,短距离看不出来,但像现在这般的长途奔袭,顿时就被落在刘远后边,好半天才追上。
陈樱气喘吁吁,道:“师父,我们歇会吧。”
累急之下,陈樱也忘了伪装,所幸的是那九人不在四周,否则就惨了。
刘远笑道:“丫头,为师只是骑着马,你就这么难跟上。要是施展轻功,你不得连踪影都看不得见?”
陈樱没好气道:“还不都怪师父你,明知徒儿不擅骑马,还跑得这么快?再说了,师父你施展轻功,除了江前辈和独孤前辈外,天下还有谁追得上啊?适才客栈中的那个老头,不就被师父你吓着了吗?”
刘远道:“什么老头啊,丫头,祝俞怎么说也是一个武林前辈,造化高手,你该用敬称才是。”
陈樱与刘远并列同行,见刘远有些生气,陈樱忙伸过手去,拉住刘远的衣袖,道:“他又没师父你厉害。”
这丫头还挺会说话的。
独孤叶说的没错,这一路若是无聊的话,丫头倒是可以陪他聊天解闷。
师不师,徒不徒,在刘远收的三个徒弟中,刘远也就只有和陈樱这个徒弟会这样嘻嘻笑闹了。
易海潮太过严肃正经,一见到刘远就要三跪九叩,是别指望了;至于另一个,则是成日里都是一副要杀人的表情,更是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