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让他把剑收好。
男人听话地把剑收了起来。
只见布衣手腕翻转,又从须弥戒里掏出一把凡铁剑捧在怀里。
清秀面容上挂着愁容,目光朝城门口打量,见着有陌生人入城,就一脸伤感地走过去问人家要不要!
“小…你这样能卖出去吗?”
男人跟在他身后,趁无人的间隙疑惑问道。
“当然可以啊。”
布衣得意仰头道:“我最多的时候,一天能卖五柄澜沧!”
“五柄?一柄一千枚元石,岂不是一天就能赚五千?”
男人惊讶道:“你这不是骗人吗?”
“怎么就骗人呢?”
布衣狡辩道:“这么好的剑,还刻了陈知命的字,我卖一万也行。
而且我只是喊一千而已,从来没卖到那么高价过!”
“那你最高卖了多少?”
男人问道。
“五十两啊!就你出价最高...”
布衣脱口而出,倏然又尴尬一笑,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弱弱问道:“大叔,你不会反悔吧...”
“不能,我认为陈知命的字值得了五十两,不亏!”
男人憨厚笑道。
“那就好。”
布衣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笑道:“一会儿在我家吃顿便饭再走吧,就当我赔礼了!”
“好啊!”
男人憨厚笑道:“不过说起来,以陈知命的名气不至于让你在街上贩剑吧...我听说他的剑挺好卖嘞。”
“他的剑当然好卖…”
布衣骄傲地扬起头。
随即似乎想起什么,愁苦道:“不过没挣到钱,他那人呐,犟的很。”
“那小子是挺犟的。”
男人嘀咕道。
两人就这么蹲着墙角闲聊着,偶尔去和入城的剑客搭讪,不过收获甚微。
搭讪了七八人,也只卖出了一柄剑,售价十两。
毕竟只是普通的凡铁,剑又铸的坑坑洼洼丑陋不堪。
唯一卖出的那柄,人家也只是觉得当烧火棍不错,至少不容易用坏…
眼见日头渐高,那布衣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笑道:“大叔,随我走吧,我也该回去烧饭了。”
“好吧…”
男人跟在布衣身后向剑圣炉方向走去,走到一半,男人忽然笑问道:“你就这么领着一个陌生人回家,不怕我是坏人吗?”
“不怕。”
布衣笑道:“我虽然不认识你,但我能感觉出来你不是坏人,而且我也是修行者哦,很厉害的!”
说到这里,布衣回头道:“对了,我叫钟言,大叔怎么称呼?”
“钟言…好名字!”
男人憨厚笑了笑:“我叫陈阿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