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她可能要我交出全部身家财产之类的,一般邪教都这套路。
“心诚就行!”
这回答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说话的是左护法,她撩开帘子走了过来,看起来也是20左右的样子,脸上很干净,不施粉黛,五官清秀,只是她的目光中透出的冷漠,与年龄样貌不符。
“拿着!”
左护法把手里的小锦囊递给我。
我毕恭毕敬的接过锦囊。
“这是圣姑送你的见面礼,你若是遇到危险,只需捏着这个锦囊,喊我母圣姑就行了!圣姑自然会不远千里去搭救你!”
“谢谢!谢谢圣姑,谢谢姑娘!”我一副很虔诚的样子,“那我现在是圣姑的孩子了吗?”
“当然不是,圣姑的孩子其实相当就能当的?虽然圣姑不会在乎你们的出身,工作和社会地位,但是心诚是一定要的,你还没有接受过心诚的考验,现在算不上圣姑的孩子。”
明白了,欲擒故纵,太容易得手的东西,世人反而不会珍惜。
至于这个锦囊,里面大概率是有真材实料的,因为只有真的有用,信徒才会信服,才有后面的东西,就当是钓鱼前打窝的饵料。
我发自内心的厌恶这种很蠢却又很灵的作风,但是现在没办法,马尾女孩跟死了的男人身上都有这间堂屋的气味,说明他们都经常待在这个解厄堂里,人头百分百跟这有关,我只能尽量先接近再找机会。
说不定纱布后面的右护法就是那晚的马尾女孩。
“谢谢圣姑!”
我再次拜谢。
左护法给我指了个方向,我从厅堂的左边出去,出去的道还是做了几个弯,不过走在这里面,我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慢慢的,走到门外时,头已经不那么晕了。
铁头老实的趴在门外等我,小道姑站着似乎有点无聊,用脚轻轻踢铁头的尾巴。
“谢谢道姑妹妹帮我看着狗!”
“没事!”
小道姑恢复严肃的样子,冲下一个人说道:“你进去吧!今天已经太晚了,后面的回去吧,不用等了,明天再来!”
几个排队的人也不恼怒,对着解厄堂鞠了个90度的躬后,再转身下山去。
小道姑见我还不走,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道姑姐姐借一步说话?”我说罢看向栏栅。
小道姑回头看了眼里面,然后轻声说道:“有话就直说吧!”
“就是我那个朋友的事,他那个人脑子不好使,说话没轻没重的。冒犯了道姑,你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下,看看有没有化解的办法?”
“这个我怎么知道?”小道姑昂起头,“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刚才那么失礼,受点惩罚也是应该的!”
之前听何琳的妈妈,这个庙修了才不到一年。而这个站门口的小道姑,显然不会是核心人员,应该是本地找的。
“道姑姐姐什么时候下山?我请你吃饭逛街买衣服,你就帮帮忙吧!”
小道姑鼓着嘴,显然是心动了。
不过她琢磨会后,还是为难的说道:“好了,你别吵我了,天快要黑了,你赶紧下山去吧!不然你就看不见下山的路了!”
“好吧!那再见了!”我说着看向铁头,“铁头,走了!”
我倒不是真要打听怎么免受惩罚,因为这些都是文东故意的,目的就是想多了解下这个圣姑上面来路。因为她要惩罚文东,肯定会暴露一些东西出来。
当然,我也不是想撩这姑娘,只是找个机会套套关系,毕竟真要混进来,多交个朋友总是好的!
我带着铁头到山脚下时,文东躺在摩托上,以一种非常高难度的姿势睡觉。
刚刚在山上冒犯圣姑,现在还敢这么大意!
我捡了根树枝,在旁边的水池里打湿,如果轻轻在文东的脖子上抹了下。
文东立即捂着脖子弹了起来,见到是我后,才松了口气。
“走吧!”
我说着跨上摩托。
“你在上面——”
文东还没说话,我便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这个锦囊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虽然摸着不可能是窃听器之类的,但是里面肯定是有古怪的,如果被它听见我们说话就不太好了。
文东也心领神会的改口,说道:“你在上面帮我问了圣姑要怎么惩罚我吗?”
“忘记问了,反正你也不怕!上车走吧!”
我们骑摩托出山,找了块可以晒到余晖的地方停下来。
“一脸的灰,我去沟里洗把脸。”
我说着把锦囊放在衬衣口袋里,然后把衬衣放到摩托后备箱里。
“我也去洗洗!”
文东跟我一起走到不远处的水沟旁。
我在草垛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