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想了会,摇头道:“这个我倒没注意,我就惦记着桶里的酒。”
我急忙拿出手机,想给何勇打个电话,让他问问近段时间里村里有没有见到奇怪的卖酒人。
可是这里却一点信号都没有。
如果卖酒的是在踩点,寻找像何大爷那样的坟,那这事就有点急了。
现在文东也在外面找,我给他多提供一条线索,很有可能找到沙林之前,就直接抓到这个卖酒人,那事情就跳跃性进展了。
“大爷,你先自己喝,我出去打个电话!我拿伞用一下!”
“啊?”大爷一下没反应过来,“你小心路滑,都是泥巴路!”
“好!”
我在门后面拿了把大黑伞出门去。
我看着手机一直往外走,快要到大路上了,手机才终于有信号。
可是拨通何勇的电话后,这边的雨声太大,他那边听不清楚,我便挂掉电话,给他发了个短信。
然后也给文东发了条短信:“有个骑摩托卖酒的,但是他不叫卖,还往坟地里去,被人问起就说找草药。你留意下这条线,很可能是挖坟踩点的!”
我在雨里等了会,何勇回了短信:“好的,我让小琳她妈去问问人,有信我就给你回。”
过了会,文东也回了信息:“好的,我也顺着这条线找找。”
交待好后,我才放心的回屋里。
“大爷,你记得是卖酒的是哪天来的吗?”
“哪天?”大爷抬起头,想了会问道:“你打听这个干嘛啊?”
我随口回道:“他可能是我要找的一个人!”
“喔,那我看看还剩多少酒。”
大爷说罢走到香案旁,把放在香案下的酒桶提起来拎了拎。
“我买了20斤,现在还剩10斤不到的样子,我一天喝2两……”
大爷掐着手指算起来。
我很快心算出来,5天一斤,这都快两个月了。
“大爷,你确定每天只喝2两吗?”我问到。
大爷想了会,点头道:“对,我这酒盅,一盅半两。这酒好,我舍不得多喝!每天就喝4盅。”
我连忙拿出地图册,翻到现在所在的位置,地图上没有这个小山村,但我可以标记个大概位置。
标好位置后,我再往前推了50天,记下日期,虽然有点误差,但不碍事。
记好后,我问道:“大爷,你知道他从这里离开后,往哪个方向走了吗?”
“这个我没留意,而且上大路了我也看不见他是去哪个方向。”大爷回到。
我点点头,敬了大爷一盅,说道:
“大爷,你能不能再想想他都说过什么!”
“也没说什么,我就问他是哪里的,因为我一直都是喝粮食酒,这方圆十几里有几家卖酒的我都知道,但不是他那种酒。”
“那他怎么说?”
“他说什么地方来着?时间太久,我不记得了。反正是别的县!他不怎么说话,我也没问其他的,全部心思都关心酒了。”
我想了会,问道:“那他还有什么特别的吗?”
大爷想了会,“对了,他身上有伤,手臂上有淤青,是新伤。不像是摔跤的,我随口问了句,他没回我。我就叫他别到百安镇去卖酒,听说那边做粮食酒市场被一个恶棍垄断了,有几个外乡人去那卖酒都挨打了。他听完很气愤,说自己就是在那里被打的!”
百安镇!
我马上在地图上找到这个地方,离这不远,只隔着两个乡,不过现在可以确定卖酒人的路线方向了。
再接下来,大爷这就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大雨果然下了一晚,为了感谢大爷跟老奶奶的款待,次日早上我临走前,拿了两百块钱压在枕头底下,因为直接给他们,他们肯定是不会要的,我也不喜欢推来推去的。
我到有信号的地方后,收到条何琳的短信,短信是昨晚发的,只不过大爷那没信号,现在才收到。
“叶大哥,我同学帮我问到了,他的一个表哥黄万县安平乡集镇的,他们集镇有一条主街,贯通沙口村跟林水村,外地人叫安平街,但本地人为了争街头的位置,就有两个称呼,林水村的叫那林沙街,沙口村的叫那沙林街。”
原来是这样!我说地图上找不到,问那么多人也都说没听过。
我马上在地图上找到何琳说的地方。
就在江津南边,而我现在在江津北边。
我给文东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通,我马上问道:“文东,你到黄万县了吗?”
“昨天就过了!”
“沙林就在黄万县,回头过去,我现在也感过去!我们在那碰头。”
“没有啊?我昨天问人了,都不知道有沙林这个地方。倒是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