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愁的点了根烟。
“可是何师傅,你们这行的那些招术,不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能用吗?现在这个事,已经死了四个女孩子了!都是芳华正茂的年纪,现在不破掉的话,又要有个女孩子死了。”
“哎,你不要跟我说这些了。”何师傅摆了摆手,“牛奶跟烟酒你拿回去退掉,这些菜多少钱,我给你。”
“不用了!”我连忙摆手,“没多少钱。”
“我没帮到你,不好意思收你的礼。”
“我一开始说,我很敬重手艺人,这不是客套话。”我给何师傅把酒满上,“而且,说实话,我是受主家所托,才来弄这个事。其实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也不会帮忙。所以你不愿意出手,我能理解。”
“行吧,我再推脱,反倒是我失礼了。”
我陪何师傅喝了会酒,我酒量不好,没喝多少就有点晕乎乎的,骑摩托肯定是不能了。
“何师傅,我去找个旅馆住了,不然等会酒劲全上来了,我走不了路了!”
我扶着桌子站起来。
“这才哪跟哪?好久没人跟我喝酒了!”何师傅拉着我坐下,“而且来都来了,住什么旅馆,住我家就行了,有房间给你睡!”
何师傅往我酒盅里倒酒。
“这么大的人了,喝这么一点就醉?平时你爸你爷爷不喝酒的吗?”
“我——”我苦笑两声,“我跟姑姑长大的,姑姑从不喝酒。”
何师傅点点头,我不愿细说,他也不多问。
再喝了一会后,我实在撑不住,趴桌上睡了。
醒来时已经是隔天中午了,睁开眼便闻到小米粥的清香味。
我摸着肚子起床走出房间,客厅没见到何师傅,我走到厨房去,见他在烧火熬粥。
“何师傅,给你添麻烦了,我先回去了。”
“喝点粥再去!昨晚喝了酒,现在喝点粥对你胃好,马上就好了。牛奶我已经绑到你车上了,我不喝那玩意儿,你拿去退了吧!”
我也确实有点饿,便帮着何师傅一起烧火。
喝完粥后,我发现昨天的碗都还没洗,就帮着把碗洗了,放到碗柜里。
“何师傅,我走了,你保重。”
何师傅点了根烟,摆了摆手。
待我刚要走出院子时,突然听见何师傅喊道:“等等!”
难道有转机?我连忙又折回去。
“何师傅还有什么吩咐吗?”
“莲山下面有个村子,叫莲山村,你知道吧?”
“知道,我昨天从村外经过。”
“村里有个叫刘正的,40岁左右。原本是个小乞丐,我师叔晚年收养了他,他也给我师叔养老送终。”何师傅说罢摆了摆手,“言尽于此,走吧!”
我明白何师傅的意思,解铃还须系铃人,外人是不可能帮忙破术的,除非老木匠的后人愿意破。
老木匠的独子已经死了,但好在还有个养子在世。
何师傅等于是给我指了条明路,刘正这关能过,那就成了。
不能成,我也只能对赵芸说抱歉了。
谢过何师傅后,我便马上赶回莲山村。
刚进村,便看见电线杆上贴着一张破旧的《夜哭郎表》: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过路君子念一遍……
这是祝由术的一种,婴儿受到惊吓后,心气不足,入夜后容易心慌啼哭。
而这个夜哭郎表,主要是吸取路人的愿力,愿力多了,能在当事婴儿的身上起到一种凝神聚气的作用,婴儿也就不会哭了。
我念了一遍,这时一个大叔又拿着一沓红纸跟浆糊过来。
“谢谢啊!谢谢你认真念了,我刚才看见了。”
大叔走过来,看来这个表就是他贴的。
“不用客气,顺便的事!”我回到,然后问道:“大叔,我向你打听个人。”
“谁啊?”
大叔在电线杆上刷了一层浆糊。
“刘正。”
“刘正?”大叔回头看着我,“村里就我一个叫刘正的。”
看这大叔很朴实,也很忠厚老实的样子,他应该会帮忙破!
我又问道:“你是被一个老木匠收养的吗?”
“对!”刘正点头,“去屋里说话吧!我这个马上贴好了。”
我马上帮忙贴,贴完后,跟刘正回到他家,一个大概六七个月的婴儿躺在摇篮里,正在院子晒太阳。
“我儿子可能是受惊了,老人说晒晒太阳加阳气。”刘正解释到。
我点点头,看来这刘正也是老年得子。
进屋后,刘正给我倒了杯茶。
“你找我什么事啊?还提到我养父,你知道我养父?”
我想抽根烟镇定一下情绪,可是看到婴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