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没仔细解释，章楫还有些小失落。
是夜，饭堂的小何知道宋如意乡下的朋友来了，来看了一眼，不小心就被身材板正，眼神清明的章楫给迷了。
“呀，睡这里，这是我门饭堂的楼梯间，放杂物的，这刚好有两块板子，我还说要拿去锅炉那里烧了火呢！正好，你一个男同志也不怕，就收拾收拾住那里就好！”
“小何同志，你真的为人太好了……”宋如意往她的手里塞了一个糖馍馍，“这是章楫的老太亲手做的，你可别嫌弃，偷偷藏起来吃，别被叔叔婶婶见着了，还说我厚此薄彼呢！”
小何害羞地看了一眼章楫，甜滋滋地收下了，脖子很硬气：“就凭我安排的章同志的住处，我吃一个，他们也说不了什么~”
“小何，你太好了~”
章楫避开那炽热的眼神，拿起自己的包袱就开始收拾了。
……
可一大早的，十月八日，宋如意和章楫就被昆市的办事处的红袖章们粗鲁地请走了。
病房外的活动的病人和探望的家属都探头探脑地看着这一处，黑压压的人头逐渐多了起来。
她们分别被两个红袖章一左一右地围着，而为首的则笑眯眯的，可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