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上个高中吧，或者看看能不能考个大专，以后好进厂子工作！或者其他的公职都好啊！好过你现在浪费了这个机缘。”
他越看宋如意就越满意，直觉宋如意是搭上桥了。
“书记，到时到了港市，我肯定给你带些好东西回来，或者你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写下来，我晚些再来一次。章楫的资料也在这里吧。”
章楫的名字一出来，书记都愣了愣。
“是，是在这里。没想到他也能去？”这位置多得怎么跟用不完似的？
“如意，这去港市的随行人员，可不可以替换下来？章楫他的成分不好，公社里怕他沾上了资本分子。”
宋如意一听，难怪刚刚一直不提章楫！
她气笑了：“书记，这是葛教授要求的，不是我要求的，我做不到替你去换人。要不你自己去跟葛教授聊……而我平日也就只能见到他的助手的面而已……书记，我就只是因缘际会在昆市，求导了他面前……他用我爸……做实验。所以……你别问了。”
“啥！实验！”书记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宋如意继续恐吓：“是啊，我就不好说了，章楫那身子，估计是去港市被做实验去了……书记，我这种底层老实人，只是盼着我爸能好……有一丝机会都好过就躺在床上……”
……
章楫的资料还是办好了。
就在路口他们一起去了县里，把资料交给对公人员。
然后他们就等来了一句话：“明日下午再来。”
章楫也很激动，整个人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