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底都是疲倦。
“宋小姐，说实话，宋先生治愈的可能性不大。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有一个治疗的法子，是你们内地还没有临床的。我有两成的信心能够治好你爸，但是，八成的几率是不成的。”
“若是你想好了，跟我说。我为期一个月的交流还剩下二十五天，下个月的十五号离开。倒是可以给阿荣这个面子，在你爸的身上，我亲手做这个实验。”
“啥？”王淑芬说了一个字，就不敢再说了，浑身都在发抖，只敢看着宋如意。
宋如意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满含泪水，看着王淑芬：“奶……”
王淑芬的眼泪哗啦啦地流，整个人摔坐在病房前面的凳子上，咧着嘴说：“做，做，做……相信，相信葛教授……做……我说了做……不是如意说的……”
若是成功，宋平安会醒过来，皆大欢喜，但是只有两成的机会；
若是失败，宋平安会死去，为实验死去，也是提前结束了他的生命，她王淑芬担着这条人命，不用宋如意担着。
但是，失败的概率是八成。
宋如意擦了擦眼泪，郑重地跟葛教授鞠躬：“葛教授，麻烦你了。”
葛教授没有任何的表情，吩咐助手留下来，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