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令牌在此,你们可愿意认我为主?”沈粟素亮出令牌。
“愿意。”夜宴看了一眼令牌,又看了一眼她,点头。
他其实不在乎令牌,但是手下的人会在乎。
“殿下,给您。这是一枚骨哨,配合令牌,您便能召唤我们。”
夜宴从怀里掏出一枚骨哨,递给沈粟素。
沈粟素看了一眼,将东西收好。
“现在,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沈粟素出声。
“殿下尽管说便是。”夜宴低头。
“我想见见父君,但是不得让人知道我已经醒来。”想到父君,沈粟素红着眼,有些哽咽。
夜宴自然应下。
他受君后的照顾颇多,没想到君后突然患病,他也挺难受。
此时悲伤在屋子里环绕,好像暗夜也知晓了,突然刮来一阵微风,外面的灯忽明忽灭。
“殿下请跟我来。”
夜宴轻松地将沈粟素带到君后那里。
看着已经紧闭的棺材,沈粟素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只是黑夜寂静,她甚至不敢大哭出声。
父君又一次离开了她。
沈粟素在旁边守了一夜,直到夜宴察觉到天色将亮,将她带走了。
“殿下,节哀。”夜宴轻声说。他小心地将沈粟素放到床上,她已经哭肿了眼,在半路上又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