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牛若狭天生似乎缺少一份好奇心,他对周围的事情缺少热情。
能够调动他积极性的东西不多。
机车和队伍算是一个。
再之后,加上了一个真一郎。
真一郎就像是一道桥梁。
将那些他曾经不甚在意的世界和他的世界串联了起来。
‘我和真一郎,之间是没有血缘的兄弟。’
尽管这话谁都没有说出口。
但是两人都是这样想的。
对于男人来说,语言的交流意义不大,更多的时候是靠拳头。
打上一架。
什么就都能清楚明了。
而如今、真一郎的意外,就像是他的桥塌了。
世界好像隔上了一层塑料布。声音传不过来,呼吸也呼吸不到空气。
不、只是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真一郎怎么会变成植物人呢。
再也醒不过来的机率很大?
没有办法理解。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
但至少人还活着。
理性又这样告知他。
在看到她流泪的时候。
意识到了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起码不能再这个人的面前露出恐惧和慌乱的表情。
如果自己都在这个时候倒下了,她又能去依靠谁呢。
就这样,那个时候的自己以自己都觉得恐惧的极度冷静,处理着事物。
解决真一郎住院的事情。
照料真一郎的家人。
通知真一郎的朋友。
代替真一郎。
看着她。
为了让某个人过河,自己必须得成为桥才行。
但是自己终究还是那个自己。
强撑的热情燃烧之后。
回到独自一人的环境后,剩下的是掏空精气的躯干。
抱歉啊牟庆。
我知道你的意思。
但是我毕竟不是你,做不到你那种坚强。
毕竟你从很久以前就是能够站在众人面前的墙壁。
现在、就让我一个人静静呆段时间,我会很快恢复过来的。
就像以前一样。
像以前没有真一郎的以前一样。
我会恢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