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儿先谢过叔父了,来日再相见定当与叔父痛饮三天三夜!”
锐王弹一下其脑门,“你少来,出门在外少饮酒,饮酒误事!”
元墨寒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寒儿谨记于心,告辞!”
告别锐王后,兮窈等人一路向西,直奔兴阳州。
京都皇城,东宫内,探子来报,“查到二皇子的踪迹了,他去了瓜州见锐王,但奇怪的是,随行的除了大内高手顺子外,还有两位民女,且一女子女扮男装,他们在锐王的良心饭庄只呆了半日便离开,直奔兴阳州去了!”
太子墨单一脸的阴险算计,“果然是去密谋大事了!孤真是小瞧了这个二弟,连锐叔父都惊动了,这是急着扳倒孤这个太子呢!”
“既然是这样,就休怪孤不顾兄弟之情了!来一个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国舅阴森森道:“太子最好早做打算,二皇子现在不在宫中,正是良机,错过了恐怕再无机会!”
墨单双眼紧闭,挥挥手掌,做出抹颈的动作。
国舅立即吩咐下去:“要做得干净利索,不留痕迹!”
“是!”
月骅宫中,同样有探子传信回来。
“什么,寒儿去见了锐王?糊涂!太子一直想抓他的把柄还愁抓不住呢,他可倒好,白白给人送上门了!”
董妃气得火冒三丈。
“本宫如履薄冰十几年,绝不想就此毁于一旦!迎春,去把青儿叫来,我有要事交代!”
迎春领命出去。
一位身着淡青色宫装,冷若冰霜,自带英气的年轻女子走进来。
“青儿参见董妃!”
“免礼,青儿,今日本宫有要事需你出宫去办,查一下锐王这两年有过什么动静,还有,把二皇子给我揪回来,不管你用何办法,一定要把二皇子给本宫带回来!”
青儿领命:“是,董妃,青儿这就去办!”
夜色中,一骑青衣快马加鞭出了宫,直奔瓜州。
姚府内,姚知带了太香斋的桂花糕去看望夏老爷和夏夫人。
姚知柔声细语道:“夏老爷恢复得怎么样了?看样子,满面红光,一定大有好转!”
夏老爷笑言:“托令尊的福,老夫好多了!”
“那就好,我就说嘛,我爹的医术就没有医不好病,要么怎么能叫邪手神医呢!”
“那是自然,神医医术高超,心肠还好,是个难得的好大夫!”
姚知又一脸愧疚地问夏夫人:“夏夫人,上次的事多有得罪,都是知儿笨手笨脚,烫伤了夏夫人。
爹也训斥知儿了,知儿知道错了。
这不特意让画儿去太香斋买的桂花糕给夏夫人带来尝尝鲜。
夏夫人可否原谅知儿?”
看着姚知真诚的样子,夏夫人也不忍苛责,“老身早就忘了,二小姐不用自责!”
姚知转悲为喜,“这么说夏夫人原谅知儿了?”
“原谅你了!”
夏夫人把姚知搂在怀里,“你们一家都是大好人,你爹救了老爷的命,就等于救了老身的命,老身怎会跟你这个小丫头计较这种小事呢?那老身岂不是太没有容量了?”
姚知满意的笑意盈盈,笑脸上却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漠。
告别夏老爷和夏夫人后,画儿问姚知:“二小姐,您真的愿意收留大小姐的客人夏老爷和夏夫人吗?
他们整天吃咱们姚府的,喝咱们姚府的,凭什么呀?
安府出来的人,始终是个隐患,说不定哪天安是良找上门来,咱们姚府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画儿的话像一根针,深深地刺进姚知的心里。
她冷哼一声:“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画儿邪魅一笑,就说嘛,二小姐怎会转变得如此之快,原来是缓兵之计啊!
“画儿,去寻一处住所,要离得近,还适合静养,关键还得便宜,去吧!”
画儿迟疑道:“是给谁住的?”
“那还用说,自然是夏老爷和夏夫人住的了!”
“可老爷还没说让夏老爷走呢,大小姐回来怎么交代?”
姚知甩起帕子丢到画儿脸上,“放肆,到底谁是你的主子,你想想清楚!”
画儿撅嘴委屈道:“是二小姐,二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去找房子!”
“这还差不多!”
很快,房子找好了,各方面都符合姚知的要求,唯一不足的是房子很破旧,破败不堪,残垣断壁,纸糊的窗户上满是窟窿,屋内结满了蜘蛛网,根本不像能住人的地方。
姚知走在破旧不堪的甬道上,用木板铺成的甬道咯咯作响,一阵歪风刮来,吹起大片尘土。
“咳咳……”
姚知赶紧用帕子掩住口鼻,“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