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家,就看到乌喻趾高气扬地站在那里
"如何?还是我们这些人,才能抓到采花贼,你们还是慢慢等我提携吧。”
"都是同门,这话说得不太好吧?”梁坤师兄皱眉应道。
"哼,怎么,抓到人的是你们不成?以后我入内门,你们这些人在外门,还有脸叫我同门?”乌喻不屑地说。
“你!”禾琳还气愤不已,就要和她理论,我制止了她。
“入不入内门是我们的事,讲不讲理就是你的事了。”我直视乌喻。
便回头对禾琳道“禾琳,不必和没有道德的人交谈。”就带着大家直入府门。
乌喻火冒三丈,欲要动手,这时王家人都到齐了,她只好作罢。
她瞪了我的一眼,便转身向王家主邀功”采花赋我白已抓到了,多方指认就是他,绝不出错。”
她还顺便有意无意看了我们一眼。
“谁出错了!”禾琳忍不了了。
“说谁,看谁承认喽。”乌喻颇具讽刺。
“别在这里吵架。”林柠拉了拉禾琳。
“行,姓乌的你等着,迟早有你跌跟头的时候。”林柠撂下这句话。
我倒没怎么理会那个乌喻,"你就是那个采花贼?”我对那人说。
“不不不,不是我。"
“那么多人指认,你还想抵赖?”乌喻高高在上。
“来人,把他押下去!”王家主下令。
“且慢。”王大小姐仔细看了看那人后,说"你怎么在这里?"
"你们认识?”王家主疑问道。
“是,他是我的前道侣。”王大小姐吞吞吐吐。
“前道侣?你荒唐!”王家主生气了“谁让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的!”
“没有,父亲,我…”寓嘉欲言又止。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采花贼?”禾琳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
“我我我,我不是。”那人说:
“我,我自认不比王寓嘉的前十任道侣差,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所以我跋山涉水来找她"
“那你怎么被误认为采花贼?”
”我只有她的一金钗,就拿它向各女子寻问,不想被误会了。”
“原来这样,你跋山涉水、衣衫褴楼,又手持女子的金钗问路,怪不自人家会误认你。”禾琳知晓原因了。
“确是我莽撞了。”那人躬身赔礼。
”只可惜金钗丢了。”那人惋惜道。
“金钗?"禾琳拿出之前在河边捡到的那支。“是你的吧,怪不得我觉得眼熟,原来是王大小姐头上那只。”
“多谢,多谢”那人连忙致谢。
“金钗?十几任道侣?王寓嘉你敢背着我做这种事!”
王家主十分气愤“你自好好给我解释,不然我就上家法!”
“我.…我,父亲,我很早以前就有意中人。
我欲与他双宿双飞,我欲与他游青山,欲与他观绿水,花前月下,桅子树旁。
父亲,可你不同亲。”寓嘉隐有泪花。
“父亲,你一意孤行,你排斥他,你驱逐他,你仇视他。
他就那样离开了青田镇,可我呢?
我只能留在这里,留在这囚笼般的地方,与世隔绝,从此我这里成了一片孤岛。”
“我交十几任道侣,我与人夜间私会,是,我就是不知廉耻,我就是以此来反抗你,我就是不满。
父亲若要责罚,便动家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