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抬手向两人敬礼:“司令员同志、军事委员同志,你们好!你们怎么会想着到这里来呢?”
“怎么,我们不能来吗?”罗科索夫斯基笑着反问道。
“城市正在遭遇敌人的炮击,你们到这里来,未免太危险了。”泽尔金刚说完这话,一颗炮弹就命中了几十米外的建筑物,腾起了一股烟雾,掀飞了无数的砖石瓦砾。站在路中间的战士们,都本能地采取了避险的姿势。
但当他们看到罗科索夫斯基和洛巴切夫两人都像没事人似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连忙站直身体,原地来了个立正,免得被批评军容不整。
“你们都不怕危险,我们又有什么可怕的呢?”罗科索夫斯基说完这话后,继续了参谋刚刚的问题:“中士同志,不知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你们的师长莫洛佐夫上校?”
“司令员同志,如果您要找师长的话,恐怕来错地方了。”
罗科索夫斯基听后不禁一愣:“难道你们师长没有在城里吗?”
“不是的,司令员同志。”泽尔金见罗科索夫斯基误会了,连忙解释说:“我们师长一直在城里。”
“既然莫洛佐夫上
校在城里,那你为什么会说我走错了地方呢?”
“司令员同志,请您听我解释。”泽尔金有些慌乱地说道:“当时布置防御时,师长觉得德国人从城市西面进攻的可能比较大,于是他就将自己指挥部设在了城西方向的歌剧院里。而市中心教堂这里,则是我们第39团的团部所在地。”
罗科索夫斯基听着前方传来的炮声,望着被火光和硝烟所包围的教堂,表情严肃地问:“中士同志,敌人的炮击给你们造成的伤亡一定很大吧?”
“司令员同志,这一点您可以放心,虽然敌人的炮火猛烈,但给我们造成的损失却是有限的。”泽尔金笑着对罗科索夫斯基说道:“在炮击开始前,师长就预判到了市中心的火力支撑点,有可能遭到敌人的猛烈炮击,便命令团长将部队化整为零,分散在各个地方,准备与冲进城市的敌人打巷战。”
对泽尔金的说法,罗科索夫斯基并没有全信,毕竟对方只是一名战士,能知道的东西有限,如果想了解更多的情况,就必须尽快找到维克多。
想到这里,罗科索夫斯基对泽尔金说:“中士同志,我们对城里的道路不熟悉,不知你能否派人给我做向导,带我们去城西的歌剧院。”
“司令员同志,请您稍候,我向副班长交代几句。”泽尔金走到了一名战士的面前,向对方讲了几句后,重新回到了罗科索夫斯基的面前:“我已经让副班长代替我指挥部队,我可以给您充当向导,带您去师指挥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