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方面的专家。他以后负责组建一个侦听小组,专门负责监听敌人的电台,借以搞清楚敌人的下一步行动。”
纳博科夫听后,一脸吃惊地说:“政委同志,那他真是太了不起了。如果我们真的能提前了解德国人的作战计划,那么就能有针对性地制定作战计划,将他们打一个落花流水。”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车站里的广播响了:“从基辅过来的列车已经进站。重复一遍,从基辅来的列车已经进站。”
“来了,政委同志!”纳博科夫听后,兴奋地对伊戈尔说:“从基辅来的列车已经进站
。”
过了一会儿,从车站里稀稀拉拉地走几名旅客。他们从伊戈尔和纳博科夫的身边经过时,只随意地看了一眼纸牌上的内容,但谁也没有停下脚步。
又过了一会儿,从车站里走出一位手提着小皮箱,穿着淡绿色连衣裙的年轻姑娘。她站在门口张望了一番,看清楚纳博科夫手里举着的牌子,便信步走了过来。
“同志!”姑娘面带笑容地问:“请问……”
谁知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纳博科夫用手扒拉到了一旁:“对不起,姑娘,我们在接人,请不要打扰我们。”
“营级政委同志,”姑娘看清楚伊戈尔领章上的政工人员军衔后,冲着问道:“你们是步兵第777团的吗?”
“是的!”伊戈尔点了点头,正准备问对方是怎么知道的,却听到纳博科夫激动地说:“政委同志,出来了,出来了!”原来这时有一名提着小皮箱的中尉,从出口走了出来,纳博科夫便认定对方就是自己要走的人。
伊戈尔也以为对方是自己要接的人,连忙迎上去,客气地问:“请问是来自基辅的莎萨同志吗?”
谁知中尉看了看伊戈尔,却摇摇头回答说:“对不起,营级政委同志,我虽然来自基辅,但我叫谢廖沙,不是什么莎萨。”
发现搞错了的伊戈尔,和纳博科夫失望地返回了桶车这里,却发现刚刚的那位姑娘,居然大摇大摆地坐在车的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