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我家老谢,是不是也该有份?”
这种事,男人不便说,汤旻睿当即跟进,那啥的,这既是为了老公,也是为了自己。
“你家老谢也不行了吗?”
张宝打趣着汤旻睿。
“臭小子,你敢取笑老娘?”
汤旻睿做势要打张宝。
“行行行,我给还不成吗?不过,龚姐、汤姐,我个人不建议你们让老公服药,盖因此药丸虽然对服用者老严、老谢无害,但火力过猛,猛到你们承受不起。老严还好点,老谢怕肯定要找替补队员,那时,你连反对的意见也提不出来。”
张宝佯做捂头状。
“我们反不反对,他们还不是一样要在外边偷吃?但先让自己吃饱,却是必须的。”
汤旻睿满是幽怨地看向谢海峰,谢海峰的女人还少吗?他倒是不玩白彦秋了,可别的女人,还不是如飞蛾扑火一般,向谢海峰扑来?
要想阻止谢海峰不寻花问柳,那是不可能的,既然不成,那就听之任之好了。
这一通饭吃得煞是欢声笑语,吃完饭后,就得谈正事了。
“……张宝,你是怎么看的?”
严帆将今天上午王相廷逼他和谢海峰的情况说了出来。
张宝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晋士元和陈来昌。
谢海峰明白张宝的意思,笑道:“士元、来昌,是我和老严的秘书,脑袋上刻着大大的谢字和严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属于自己人范畴。”
张宝朝晋士元、陈来昌笑了笑,然后对谢严二人说道:“老严、老谢,你确你们得有心腹,有要事得让他们办,没事时,也可以说说知心话,诉诉苦!理解理解。”
严帆抽出香烟,给了谢海峰和张宝一支,两位秘书,立马拿出打火机给大伙点燃香烟。
“依我看,王相廷就是某股势力跳到前台的角色,他就是想干扰我们汉嘉市的发展,准确地说,就是想让我分身乏术,就是想整我!”
张宝长长地吸了一口烟,吐出大大的烟圈,给王相廷定了调。
“张宝,教师转编制的事,已经很复杂了,再加一个拆迁征地补偿标准过低的吃亏群众,要想弥补他们的问题,事情会更加复杂棘手。其实我本不愿意你插手这件事,可是没你提供助力的话,这些事情就真的只能无疾而终了。”
谢海峰也是长吸一口烟,说出他和严帆的无奈。
晋士元、陈来昌很有眼力界地给大伙倒茶水。
“张宝,我和老谢是x的干部,虽然也有私心,但根本出发点,还是想为老百姓做些好事。但是受到各方面掣肘,就不是我跟老谢所能如愿的了。教师转编制的事是这样,拆迁征地,本来是好事一桩,可是市里、省里有不少人打来电话,递来条子,要求照顾,随便哪个,都是轻易得罪不起。”
严帆似乎沉浸在他来汉嘉任职的往事回忆中,神情很是低沉。
谢海峰用点头表示感同身受,不要说当官,就算是普通人,人情世故是最难处理的,不见得他能为你升迁带来帮助,但影响你前程,却是很容易的。
“老严、老谢,事情得一件件做,但有时混杂在一起,也是必须的。我的意见是这样……你们看呢?”
张宝的意见,那就是教师转编制的问题,需分类解决。
不在岗的公办教师,所需补偿款,名义上就由兴汉出,张宝对此没有异议。
在岗教师转编制,却需秉承公正、公平、公开三公原则,努力做到让人信服的地步。
不过,由于名额有限,无法做到绝对的公平,所以,对符合条件,却无法转编制的教师,就得加以安抚。
那么,对他们加以补偿,让他们心理平衡,让转编制工作得以顺利进行,就是必须,此款项也由兴汉公司出。
至于具体标准,待准确人数统计出来以后,再加以确定。
拆迁征地标准过低的补偿问题,张宝的意思,凡是乡镇户口的,则将黑山镇经难推而广之,也就是每户可派一人去响水洞山林公司上班。
城市和县城户口的,理论上讲拆迁和征地标准,都远远高于乡镇,同时也相对公平,就不予理睬。
当然,若是有实在不像话的,也就是当初龙帮参与过的拆迁,那么就适当予以补偿,以龙帮办公益的形式出钱。
“小宝,这些事情,哪一件都是错综复杂,解决起来难度很大。不过,小宝,你放心,我绝不会拖你的后腿,要出钱就出钱,要出力就出力。但是,我希望你小心谨慎些,遇事情多想一想,不要过于自信。”
白彦秋听闻张宝说的这些,都是影响汉嘉市的大事,会得罪人,会被人攻击,尤其是还要涉及到副省座王相廷,这可是比谢海峰还要大上不少的官,于是好心提醒张宝道。
“白姐,不是我想不斗就不斗。你看啊,吴树勋的吴家,王捷的爹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