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惠媛虽然不懂武功,可也知道这运动型潮男,绝非善茬,若是任诗思被他拿下的话,今天可就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了。
眼见这两个潮男不肯善罢干休,明显违反了夜总会规矩,保安却是不管不问,向夜总会呼救,只能是自取其辱。
黄惠媛没有办法,只得摸出手枪,朝两个潮男做瞄准状:“再动一下试试!”
两个潮男被镇住了。
一来女人敢带枪,能是什么身份,显而易见,不是吃公家饭的,就是血盆子里捞饭吃,通通得罪不起。
二来黄惠媛摸枪的动作太“潇洒”,是掀开裙子,从大腿内侧将枪拿了出来,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是练熟了的。
当然,些许x光在所难免,可是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就可忽略不计。
只是如此一来,黄任二女刺探情报的计划,尚未实施就告夭折,还有可能打草惊蛇。
不过,这也是迫不得已,再行纠缠下去,她俩就载在千禧缘夜总会了。
黄惠媛不敢大意,一直指着两个潮男,慢慢退出了夜总会。
嬉皮型潮男没有追击,也没有让人追击,朝着黄任二女背影,若有所思,直到黄任二女背影完全消失,这才上楼,直接来到陈青燕的经理办公室。
办公室里,已经有个英俊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品着红酒,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副省座王相廷的儿子王捷。
嬉皮型潮男一进来,就朝王捷拱了拱手道:“王少,不好意思,先前在走廊里,遇到个两个有意思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拿枪指着我,这才耽搁了时间。”
“朱少,还有人敢在这里撒野?”
一旁在作陪的陈青燕,颇为奇怪的问道。
不管是不是道上的人,都知道敢开夜总会的,背景都不简单,无论清水浑水,都不会带家伙,也不敢在这里解决纠纷或闹矛盾,以至于保安们都麻痹了。
“陈经理,你调看一下监控,就知道这事了。哦,帮我查查,她们是什么来头?”
嬉皮型潮男是朱崇举的孙子朱杰生,也是朱洁霜的堂弟,千禧缘未来的主人,自然能命令陈青燕。
“陈经理,跟我交手的女人,手上有两下子。”
运动型潮男张明发跟欧阳凯一样,是义和社的护社,他对武力值的评判,很有发言权。
之所以着重提出,就是让陈青燕要重视此事,而不是把它等闲视之。
“好的,朱少,张护社。我这就去办。”
陈青燕恭敬地行了个礼,就此退下,把她的办公室,让给了三个男人。
“朱少,陈经理这酒的年份应该是90年以前的波尔多葡萄酒,属于杜克家族的连续发酵酿造工艺,我说得可对?”
王捷显然对黄任二女的小插曲没有兴趣,而是一看二嗅三品,将他对红酒的“造诣”展现出来。
你要说他这是在装逼,那也是可以的,盖因这样的知识,只要稍微上心点,就能知道,用不着看了商标之后再说。
“呵呵,说的不错,王少果然是咱们同辈人中的品酒高手。不过,说实话,这是陈经理仰慕你,否则她又怎么舍得拿出这种多年的珍藏。我虽然是她老板的儿子,可也没享受过她如此隆重的招待。”
朱杰生心里对王捷并不怎么瞧得起,视其为纨绔子弟,成天除了之赛车赌球打游戏玩女人,还能干些什么?
要不是王捷有个副省座的爹,朱杰生才懒得跟这种人为伍。
也正因如此,陈青燕才会出马,看看能否迷住王捷,为以后可能的求帮忙打基础,这就是熬汤法。
一直炖起,汤才鲜,临时用猛火,那是熬不出好汤的。
“那是陈经理太客气,请我品此好酒。我爸在我一岁时,送了我生日礼物,就是珍藏的红酒,改天定当请朱少和陈经理到我狗窝里一叙,那时取出这瓶红酒,咱们共同品一品时间的味道。”
不要看朱杰生的身份,就是一名普通的股级公务员,可他背后站着西益名医朱崇举,还有他父亲朱朝东,那可是西益数一数二的民营企业家,王捷怎么着也得有适当的尊重。
“那敢情好,只要王少一声令下,我定当前来尊府拜访,到时你若是不把含有时间味道的红酒拿出来,我可要跟你急,呵呵!”
朱杰生好不鄙视这个王捷,那啥的什么狗窝,应该叫寒舍,叫狗窝?你还真当你是狗吗?
“朱少,陈经理仰慕我,那是客气话,要让吕永祺仰慕我,才是正道。”
稍微寒喧几句后,王捷说明了来意。
“王少,彭少与张宝赛车,不幸罹难,还不就是为了能和吕永祺良宵一度?但是,眼下事情闹成这样,你也不便再留意于吕永祺,要不然,彭家那边面子上不好看。”
朱杰生微微一笑,彭家面子上不好看是假,而是彭存原为了获取与吕永祺的交往权,把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