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要离去,那也只是你的身体,你的心,却会留下。现在我俩在洞子里,如果在你出去之后,我那啥的衣冠不整。你说,大家会这么想?”
黄惠媛没受张宝拒绝的影响,也可说这在她的意料之中,也没拦张宝,颜面娇红,羞赧中却着某种固执道。
“大家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怎么想的?”
敢于公然让别人去当挡箭牌,还说得理直气壮,足以见得黄惠媛的不同寻常,那么,弄出些与众不同的事,那就顺理成章了。
再想到黄惠媛敢于关大门扯帘子,把里面弄得黑暗无比,所做所为,还不就是为了博浪一椎吗?
张宝虽然故做镇定,后背却冒出一圈冷汗:这个黄惠媛,硬的不行,就来荤的,生米弄成熟饭,让老子无言以对各路公子哥,只能去硬抗他们。
黄惠媛猜到张宝肯定有这样的反应,也就按照早已想好的说辞说道:“看到这一幕的家伙,肯定会在背后指责我,说我不要脸,说我攀高枝,还有说我勾x别人的男人。可是,我的处境,真到了必须就此有个定性的时候,也就是局面变得特别糟糕的时候,你还会不会说:此事与你无关?全部的错,都在于我,你是清白的?”
“你用作践自己的方法,就是为了不被公子哥儿追求,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可得戴上淫x的帽子!”
不可否认,黄惠媛所说的局面出现,肯定会让他变得被动。
张宝无法区分,这是来自于她的固执,还是无计可施。
倘若大伙,尤其是她的追求者,用看待坏女人眼光看待她,自己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视若不见吗?
张宝不认为自己事到临头,还能做到谈笑风生,唯有澄清事实,如此一来,必然会让黄惠媛的名声,受到更大的伤害,因为女人投怀送抱,还要被拒绝,除了证明这个女人实在太糟糕外,别的理由,都是不成立的。
但若是不澄清事实,同样会让黄惠媛的名声烂大街,这不正是她想要达到的效果吗?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一旦流传开来,不管张宝澄不澄清事实,黄惠媛都会名声受损,都能达到拒绝追求者的目的。
细思极恐,流言蜚语定会让张宝名声不好,但对黄惠媛的声誉,伤害更大!
她非要自己给自己扣上一顶淫x的帽子,就是为了达到拒绝被追求的目的,看来她是铁了心。
“你愿意我戴上这顶帽子吗?”
黄惠媛拉住张宝的手,幽幽说道。
“我……”
黄惠媛如此甩锅,让张宝无言以对。
能说愿意?这不是见死不救吗?这与在他在别的女人面前,所呈现出来的乐于助人相违背。
说不愿意,这不正中黄惠媛的下怀吗?可那样就会惹来很多的麻烦。
趁着张宝短暂失神的一刹那,黄惠媛竟然搂住了张宝,由于她个子高,双臂正适合搂住张宝的脑袋,再往下一按,看上去反而是张宝一头撞进了她的怀里。
“对,我学过的特工学中,有一条就是不择手段,不顾颜面去争取男人,付出被人耻笑的代价。只有这样,你才会留在我身边,我指的是心在我身边,而不是身体在我身边。只有这样,你才能保护我,慰藉我。张宝,你可以骂我下贱,骂我没有操守,但你不能说,你不喜欢我!没打过我的主意吗?”
相比前几次会面,全是围绕着公事,她这一次说话,说的却是相当露骨。
张宝苦笑,想想为了躲避她,不让她给自己多安义务而做过的事情,便对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得如此主动,不觉得奇怪了。
她认为她魅力很大,把自己对她的躲避,认为是自己是欲擒故纵。
想要否认,不但没必要,也没效果,张宝于是冷静说道:“也许我对你从事这种特殊职业的女人,有那么一点点好奇。可好奇与喜欢是不同的。”
张宝轻轻挣开了黄惠媛,她没有死抱不放,不过,却握住了张宝的手,幽然道:“我知道,你肯定对我为何如此主动感到害怕,毕竟,除非精x上脑的男人,才会对我这样的行为,感到高兴。你有所顾及,有所保留,这个我能理解。我跟你说说我的过去,这些资料,是不记载于档案中的……”
黄惠媛出身在单亲家庭,父亲的不负责任,母亲的忍辱负重,让她对男人极度警惕,以至于从不想与男人交往,即便是正常的工作来往,那也是平淡如水。
和外人保持相当的距离,在外人面前,呈现出的就是高傲,可没人知道,那是为了克制自卑和恐惧,而刻意营造出来的。
她觉得自己很不合群,没有资格和别人做朋友,这才选择了从事特工职业,毕竟这个职业,就是怀疑一切的职业……
黄惠媛有些说不下去,毕竟要把藏在心底里的小我说出来,这是需要极大勇气的。
张宝不禁暗生感慨,黄惠媛没有错,有那样不负责任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