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的笑容很开心,非常“诚实”地说道:“在我决定出手之前,我除了想从萨拉丁王爷那里,挣取不菲的出手费。然后,再通过哈伊勒国,向我国官x那儿,得到一些官职上的回报,你知道的……在咱华夏,x本位思想还很严重……”
张宝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感到汗颜,在外国人面前,自己透露要走他们的门路,的确有汉x的嫌疑。
不过张宝只有几秒钟不到的羞愧,随后就是一通自我表白:“我本想通过结交达官贵爵,获得一些官职上的利益,简单的说,就是走捷径。可是,当我这次差点把命耍脱之后,忽然醍醐灌顶,其实老天爷让我没残没死,已是我最大的福报。还要人心不足蛇吞象,那就太贪了。以后我能不能当官,能不能在官场上混得不错,指望别人相帮,真的没有太大意义。”
“你是这样想的?”
苏尔坦喝了一口自备的锡兰极品红茶,重新恢复了笑容道。
“是的。”
张宝硬着头皮,为他的自我贴金站台。
“张宝,你是不是跟萨梅尔有特殊关系?比如说私定终身之类的?”
苏尔坦笑得很灿烂,可他突然间抛出的这个问题,却有如晴天霹雳一样,砸在张宝头上。
“陛下,此话怎讲?”
张宝承认,的确被打得一脸懵逼。
要知道,此事除了萨拉丁等少数哈伊勒国人知道,也就少数自己女人知道,他们都没有泄露的必要,难道是邦安或军情处,甚至是严功甫或张建封他们泄露了机密?
“张宝,萨梅尔是怎么样的人,我这个当爷爷的还不知道吗?她对你的情义,我看监控都看得清清楚楚,就更不要说当时在现场的人。除非他们集体当瞎子了。”
苏尔坦笑眯眯地看向张宝,知道张宝的疑惑,于是他的目光,瞟了几眼旁边当翻译的丁娜!
“你不要怪罪丁娜,是我逼她说出来的。事实上,她也是见证者,从她嘴里知道你的信息,较我国的情报网要准确快速得多。”
苏尔坦看到张宝眼中的忿然之色,于是赶紧给丁娜站台,免得张宝追究丁娜泄秘之罪。
“其实就算丁娜不说,我也知道萨拉丁会对你说什么。萨拉丁跟老四哈利尔走得近,一心想让哈利尔上位,可是哈尔希和赛亚比,也看着这个位置,这两派,斗得不亦乐乎。这也是为何我在治病期间,让阿齐兹当摄政王的原因,还不就是看阿齐兹既不保守,但也不激进,能够稍稍平衡一下两派。可是,阿齐兹尝到权力滋味后,变得有些迷恋位置,越来越保守,保守程度,甚至超过了哈尔希和赛亚比,哎……”
不要看苏尔坦卧床都七八年了,可他对哈伊勒国政局的掌握,还是相当精准的。
“哈伊勒国的国民都知道,萨拉丁别无所爱,就爱攒钱,但是他没有像其他王爷王子那样图享受,更没有挥霍,口中声称是为了留给子孙,以免子孙将来不成器,衣食无着,沦为下等人,甚而流落街头。这话若是别人说,我还能相信,可他要这么说,我就实难苟同了。实际上他说的这话,仅仅是他向外界做的宣示,本意却非如此,这些钱,他是要用来做大事的,就是用来让哈利尔上位的。”
苏尔坦说出来话,与萨拉丁当时说的话,何其相似,就连内容也相差无己,可见丁娜透露的秘密,有多么的深层次。
“张宝,这话固然是丁娜转述给我的。可我知道,萨拉丁年少时,跟别的王子一样,就是个纨绔。他后来与哈利尔有过一番交往,肯定听了哈利尔的教诲,这才幡然醒悟,随后发奋图强,苦学知识,参加政务,历练自己。说实话,这点我还是很赞同哈利尔的见解。”
萨拉丁当时对张宝明确指出,哈伊勒国石油资源丰富,至少还能管一百年开采,以至于臣民们躺着都能赚钱,生活极为富裕,是世界上人均收入最多的几个国家,至于王室成员,奢侈成风,一场酒会,居然要派专机到欧洲去拉花卉来装点,成了欧美各国商家心中最大的凯子。
哈伊勒国上上下下,不是没看到这个问题,可是想想巨额的石油储量,自己这代人,外带子孙能够衣食无忧,于是便不再去想国家的发展,自己享乐就好。
萨拉丁有这样的认识,苏尔坦也不可能看不到,只不过他身体不佳,力不从心,无法进行这样有深刻社会变革的社会改造。
“所以,萨拉丁认为,只要能给我几个月清醒时间,就能确认哈伊勒国新的国王,乃是我最欣赏的哈利尔,而不是阿齐兹,更不是礼法上最大优势的哈尔希。但是,承你的情,老夫还能活上好长一阵,这个权力,也就只能收回,还是我来掌政。”
苏尔坦露出老狐狸般的笑容,一句话,王子们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权力还得落到他的头上。
“陛下,这是你们王室的家事,我这外人,不便干涉。”
张宝还能说什么,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苏尔坦敢这么对他说话,显然对收回权力,拥有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