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效力,所以,你觉着对不起国家!你欠国家的!”
黄惠媛先就给张宝无限上纲,在气势上压倒张宝。
“黄处座,少给我安帽子,这次养身型疗养院接收苏尔坦老国王的事情,是我自己找来的业务,可没让你们邦安去管!至于为国效力,我交了这么多税,解决了这么多人的就业,给这么多人消灾解难,特别是给政府解决了很多实际难题,怎么着也算对得起国家了,又怎么能说我欠国家的呢?”
张宝不好气地说道。
“大家都是华夏人,国家有潜在的安全隐患,我们专门机关,固然要首战用我,用我必胜,但任何人也不能坐视不理。更何况你帮黑田树男和渡边和夫解决疾病问题,让他们得以精神抖擞,得以继续危害我华夏,给我华夏带来极大的麻烦,恐怕你脱不了干系吧?”
黄惠媛同样不好气地说道。
特别是对张宝给黑田和渡边治病一事,她是相当不满意,像这样的特工头子和特工急先锋,就该早点死,还给他们治病,岂不是为虎作伥?
“没了黑田,有白田;没了渡边,有渡中,根本不是他们个人在危害华夏,而是他们背后的东倭国在危害华夏。这就跟没你黄处座,照样有蓝处座来找我麻烦,是一个道理。退一步说,黑田和渡边入境,也是政x允许的,是以合法身份入境的,政x都没有抓他们,我凭什么抓他们?更何况,当时我怎么知道他们的另一重身份?”
张宝据理力争道。
“不管怎么说,国家给了你相当的待遇,所以,你得为国家立功。两相相抵,对你不减待遇,但也不奖励!哦,要给国家立功,首先就是对国家忠诚,得对国家说实话,绝对不能无组织无纪律,不请示不汇报,自由行事。”
黄惠媛说到这里,自身都没什么底气,这纯属就是以力压人,当然,这个力,是国家给的,她本人是压不住张宝。
“昨天我见过你们之后,我就有了心理准备,指望你们这些人感恩,除非母猪能上树。身在华夏,算老子倒霉,不得不配合你们行事。”
张宝也是相当无奈,啥叫国家给了相当待遇:福利分房在哪里?公务配车在哪里?女秘书在哪里?大学学费在哪里?待遇的影子都没见着一个!
这些没有也都算了,可干活总得发工资,工资都不发一个,比黄世仁还要黑!
既然没有待遇,又谈何立功?
可黄惠媛要让他立的功,却是实打实的:既要监视黑田和渡边,防止他们或他们的下属收集华夏的情报,还要自己为华夏在哈伊勒国捞取利益,两件活计,都不是一朝一夕能立的完的,容易立的。
这些都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但是,得对国家说实话,要请示要汇报,这不是说,他连隐私都没有一点吗?
黄惠媛也知国家这样对待张宝,的确有些苛刻,此时不敢接张宝的话头,皱着眉头,岔开话题道:“严帆送给你的茶叶?”
“5万多一斤!你瞧瞧人家严帆多上道,找我办事,不好提报酬,送些礼物,总是必须的。你们倒好,到我家上门,连个伴手礼都没一个。”
张宝还有话没说:到我家上门,直挺挺就往主卧而来,这已不是讲不讲礼数的问题,而是明火执仗硬闯民宅!
考虑到跟邦安的人讲什么法律,怎么着也是宋江的军事——吴(无)用,不提也罢。
“吹牛!这茶叶最多五千块一斤,谈不上贵重,严帆欺你是外行!”
黄惠媛本不相卖弄她的品茶知识,可是张宝发的牢骚,让她的确有些脸红,所以,就只能牺牲一下严帆,让他成为和自己一样的那类人。
“你们打算怎么使用我?”
张宝估计严帆是把公务用茶叶,借花献佛给了自己,至于价格差,多半就进了某些采购的腰包。
这种问题,与正事无关,张宝也懒得纠缠,问起了黄惠媛。
“防备黑田和渡边刺探华夏情报,这是你的首要任务。哈伊勒国的事情,你须时刻把华夏利益放第一位,其它的你看着办。当然,具体手段,你可以斟酌使用,但前提是向我汇报,不许先斩后奏,更不许对我传达的指令,阳奉阴违。否则,你将受到国家严厉的制裁!你放心,你是我们邦安外围情报员的事,邦安内部,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而你的全部资料,只有最上边部务会的几个人掌握!”
黄惠媛给了张宝一个身份,现在张宝就不是普通群众,而是有一定身份了,只是,这样的身份,敢对外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