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只要你能出气就好。事实上,我皮厚,大象皮都不如我,主要是怕你把牙给咯住了,这才把皮弄薄些,弄软些。”
张宝脖颈的血青,是他运功将血聚集此处形成的,至于齿痕,更是不消说的没事。
“谢老师,你疼得这么凶,今天就不要去响水洞,就在酒店好好休息吧。哦,我给你输些真气,让你止止疼。”
张宝看到谢兰芷完全是因为愤怒,才把疼痛暂时压住,只要精神稍微松弛一些,眉头一下就蹙了起来,口中呻唤连连。
一念及此,张宝自己都忍不住啼笑皆非起来,这他娘的都是些什么破事:昨晚为什么要和谢兰芷单独喝酒?喝酒也都算了,可是出于好心,没有离开,结果酿出了这桩世纪悲剧,摊上大事了。
更让张宝感到无语的是,昨晚在梦蝶俱乐部,夏安愉她们明明提出了需要慰藉的要求,跟她们多玩一会,也就不会发生昨晚之事。就算看不上夏安愉她们,加藤直美都送上门来,自承是原装货,同样也可以避免悲剧的发生。
谁料,这才跟夏安愉她们分开几个小时,自己就搞出了这么一件大事。
这事情远比和加藤直美一起玩要严重得多,盖因加藤不管出于好意还是歹意,她都是主动和自愿的,说破天也不违法,连道德也不违反。
“哟哟哟,这是怎么呢?哭得这么厉害……”
史艾菲其实早就被吵醒,但她没有第一时间出来,而是静观其变,听着听着,越来越震惊,敢情谢兰芷昨晚出大事了!
再也坐不住了,史艾菲推门而入,一看现场,倒吸一口凉气。
盖因张宝裹着被子,谢兰芷却只着内x,肚下有大量血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中刀了。
史艾菲对谢兰芷还是有一定了解,谢兰芷骨子里是个保守的女人,一直以来都没传出过绯闻,连男朋友都没交过,已经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地步。
眼下,这样的穿着,对谢兰芷这样注重名声,严守规矩的女人来说,本就不可想像,更不要说,还有大量血痕!
“史大小姐,我变妇女了……”
谢兰芷悲从心来,哭哭啼啼中把昨晚发生的大事说了出来。
那啥的,悲伤由两个人分担,不就每个人只承担一半了吗?
当然,她也没拒绝张宝给她输气止疼,盖因这厮的医学水平,端得是匪夷所思。
“小宝啊,谢老师都是我敬而远之的人物。你沾惹上了,嘿嘿,摊上大事了。”
史艾菲倒不认为这事有多大,女爱男欢,天经地义,某些时候,自然而然就会发生,要是一直不发生,那才是奇了怪了。
“史大小姐,我真的……老实说,最晚谢老师喝醉了,一下就睡了过去,我不能让她躺地下不是?于是,我抱她去躺好,却没曾想到谢老师一把将我摁在下边,然后趴了上去,我不敢强行脱离,就只能任她趴。天亮之后,才发现她来了月事,后面我仔细瞅,才发现我居然破了谢老师的……但我昨晚可是和衣而睡,根本没有脱啊,又怎么可能破得了?谢老师,我不是推卸责任,你的贞节,的确是我破坏的,摊上这事,我是不会逃避责任的。”
张宝心里苦啊,这叫怎么一回事啊?忍不住就要说明委屈。
“张宝,可我的确已经成了妇女……”
谢兰芷一想到昨晚之事,心情就极为复杂,有些发酸,有些慌张,甚至还有些高兴,对,就是高兴!
怎么说呢?有点像不敢跳蹦极,站在台上踌躇不定,不料被人抱起甩了下去,帮自己完成选择一样。
当然,再想到张宝那厮,没了任何痞样,对自己温柔体贴,这让她惶恐不安的心,稍稍变得安宁。
尤其是张宝抱自己时,非常细心,没有托膝弯,而是托大腿,尽可能让自己少受些伤口牵扯之痛。在他强有力的环抱之下,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青草香,一种类似于回到大地母亲的感觉,油然而生。
算了,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也不能全怪张宝。如果他能一直这么对自己,那么,此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问题是,伤口又传来一阵钻心般的疼痛,并向全身蔓延而起,疼得她连忙缩起了身子。
从小到大,就没“享受”过这样的疼痛,这让她对张宝才生起的原谅之意,顿时又烟消云散,变得怨怼起来。这个小坏蛋,此时温文尔雅,昨晚还不知道是怎么欺负自己的?
应该是这坏蛋趁着自己醉得不省人事,然后得以行事,你说得手后,总该善后吧?可这坏家伙,还装模作样地伪装成自己来了月事!
好痛啊,张宝你这坏蛋,我绝对不能这么轻易原谅你,我谢兰芷,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
“小宝,你先回避一下,我跟谢老师谈谈。”
史艾菲一看这局势,那就各个击破为好。
“谢老师,我来问你,是不是真的如小宝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