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气地说道,倒不是不能重新来过,但是,这样岂不是把飞天舞的档次给降低呢?
好的上档次的节目,错过了,也就没了,就如错过了末班车一样,只能明天请早一样。
“张宝,你好像很厉害,这飞天舞还不就是想演就能演?你就不要矫情了!”
袁朴心中暗爽,叫你丫的想显摆,结果却是拍摄失败,叫你空欢喜一场。
“不是好像,是的确很厉害!张宝是我们汉嘉市请来的大才,有了他的鼎力帮助,汉嘉的各项工作,都会大有起色的。”
严帆当然听出了袁朴对张宝的敌意,他的确想讲城府,但也得看对什么人,对什么事。
公事上,张宝给了汉嘉市一个大大的政绩,私事上,张宝帮他处理了棘手的老婆逼宫之事,更不要说,张宝还是他儿子钟凯的老大,他老子严功甫最新的忘年交。
于公于私,严帆都得为张宝出头!
“现在机关能随便招人吗?都是非考录不进的!但是,也有特殊例外不是?充当汉嘉市邀请东倭前来拍摄的任务小组顾问,可不就是大胆创新吗?”
吕永祺也是咽不下对张宝的那口气,当即讥讽谢严二人起来。
“汉嘉市敢为天下先,没有什么条条框框能限制市里的。”
袁朴笑眯眯道,意思很清楚,谢严二人就是在突破既有的规章制度,就是在乱来!
“我们这是特事特办!”
谢海峰看到严帆面色不善,深怕严帆发火后,让场面失控,再说了,轻易被人激怒,可不是为政者应有的素质。
“特事特办,当然可以。但是,也别太过出格!如果不是老师们及时控制,率先在操场上随意躺下的学生,搞不好就会被还在演出的学生给踩踏到!真要那样,就出大事了。”
吕永祺故意鸡蛋里挑骨头,借以发泄她对张宝的不……
“那帮学生们,也是毫无纪律可言,自顾自地躺下,就不怕出事吗?要看的话,就不知道找处没人的地方吗?”
谢海峰想想犹有后怕,只顾仰头看天上的表演,忽略了地上还在表演团体操舞蹈的学生们,但要喊停,又怕影响空中的舞蹈正常进行,还好最后没出大乱子,也就几个学生被踩中了!
“可能是有人想捣鬼,故意在演出时这么干,就想把大伙的目光,从空中转移到地面。大伙想想啊,正常演出时,除非因自身身体原因,其它情况下,都必须按部就班地演完!可现在的学生,就是想出风头,就是想在异性面前展现自己的风采,就是想消耗过多的体内激素,什么街舞啊、快闪啊、酷跑啊之类的,都是出于这个目的。如果不会这些酷派,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吼一嗓子也成。没办法,现在的学生,就这样不省心!”
袁朴幸灾乐祸道,事实上,吕永祺拍摄出来的效果,也就只有学生倒地观天后的一团混乱!
这也是谢海峰和严帆必须制止的行为,真个播出这样的画面,岂不是成了他俩失职渎职的最佳证据?
“我想,是不是张宝你得罪的人太多,有人要在背后搞你。但是,真想查出来,也找不出任何头绪。”
吕永祺先前勉强答应谢严二人的要求,不在省台播出地面学生混乱的镜头。
此时不对张宝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如果没有地面的学生表演,就是只有空中的舞蹈,还搞不搞呢?我个人认为,还是要搞!”
袁朴跟吕永祺一唱一和,根本没理会,张宝说过不能再搞,故意刺激张宝。
“不搞了!张宝说过了,市里继续搞下去,不是自找难堪吗?再说了,萨梅尔公主和黑田、渡边先生,对飞天舞大为欣赏,虽然离市里的预期目标有些差距,不过,也算合格。”
谢海峰皱了皱眉头,正因为没有拍摄到合格的画面,也就不能让华夏民众看到如此精彩绝伦的舞蹈,也就不能让上边受到最直接的视觉震撼,让他和严帆的功绩,大打折扣。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今天阳光高照,本是户外演出的绝佳天气,奈何飞天舞太特殊,优势变成了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