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秋也不管有没有旁人在场,也无须掩饰情感,满怀深意地盯着张宝,双眼有了发红的迹象。
张宝见白彦秋眼中带有泪光,见其用情很深,岂能不知她是多么地爱自己?于是站起来伸手搂住她腰,柔声安慰道。
“小坏蛋,叫别人大姐,还叫人家白总吗?忘了前几天你回来时,怎么跟人家的约定?”
白彦秋顺势把张宝脑袋抱在怀里,事实上,是她把张宝按在椅子上,她一屁股坐了上去,没有羞赧,只有妩媚。
“小宝!”
张宝这次去响水洞,是在三天前,那夜欢好时,白彦秋强行让张宝这样称呼她,否则,就要咬他,至于咬哪,那就由不得张宝选择。
张宝当时只能答应下来,此时白彦秋要求兑现,张宝不是食言而肥的人,只得很不意思地叫了声白姐。
白彦秋立马畅快无比,受此波及,浑身就跟香炉一样,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慵懒风情。
面庞娇艳,无有胭脂却发红,双眸明亮,波光大射,眼波流转,更是荡心动魄,直激灵魂。
至于皮肤,似乎也是弹性大增,柔嫩翻番,整个人洋溢着美熟的丰韵,不要说男人,就算是女人,也是火焰高涨,食欲大动。
黄佩珊等女人羡慕得不行,谁都知道,白彦秋能有这样的肤色,还不是拜张宝滋润之功,想必以后还要更上层楼,由不得她们心如猫抓!
“小坏蛋。你知不知道,三天前,你不省人事,浑身冰凉,人家还以为是我索求过狠,让你暂时不支!虽然我强作镇定,心中却如翻江倒海,真真吓死我了!现在看你还算健康,才算把提着的心放下了。”
白彦秋不想在西益众女面前掩饰情感,搂着张宝大述衷肠。
“什么?张宝,你竟然不省人事?是不是活计太多,太累了伤及心脏?你也是,这么累,还不知道好生休息。某人也真是的,明知张宝累得很,还索求无度,真把他搞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黄佩珊一听,心里瓦凉瓦凉。
都累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还能有多强悍的战斗力?还能对外交货吗?
“我怎么舍得抛下我的白姐呢?其实我去了一趟阎王爷哪里,他老人家问我,还有什么心愿未结?我说,白姐我都还没陪够,欠其他姐姐们的更多!阎王爷见我如此混帐,害怕我把地狱里的女鬼给祸害了,于是只好把我遣送回来。告诉我没有了结心愿之前,就不要来烦他。我连谢字都没有对阎王爷说一声,就急匆匆赶了回来。那啥的,白姐的冰火不夜天,真的是一绝,我可不想让它成为绝唱。”
张宝一通胡诌,事实上三天前那个人事不知,完全就是不想让白彦秋太过疯狂,怕弄伤了她,不得不装昏迷。
“黄总!我告诉你,不是人家索求无度,而是小坏蛋体贴人家,不想让我得寸进尺,贪心不足蛇吞象,这才故意装昏迷,让人家停止进攻。不过,当时的确把我吓坏了,就差要把小宝送医院。是小宝阻止了我。第二天起床,看到他生龙活虎,我才知道他没事,完全是为我后故意如此。”
白彦秋就是要秀恩爱,不知怎么的,在西益娘们面前说这些房中密话,心里有股说不出的痛快。
分别的思念,就似野火过草原,白彦秋心中,情意充斥了所有空间;
既然影响结合的束缚,已被解开,那就大胆去爱!大胆追求率真的幸福!
白彦秋一口就吻上了张宝!越吻扭得越凶!
众人一看,这是要露啥点的前兆,比她们想像中的情侣重逢场面,都要火辣得多!
夏安愉要抓狂,如果她是弹琴的,肯定要摔琴。
黄佩珊要抓狂,如果她是程序员,肯定要砸键盘。
许纯如要抓狂,如果她是画师,肯定要泼调料盒。
廖秀冬要抓狂,如果她是医生,肯定要甩手术刀。
章晓薇要抓狂,如果她是教师,肯定要丢粉笔盒。
陈安仪要抓狂,如果她是驾驶员,肯定要踩急刹车。
这是干嘛?视我们为无物,还是视我们为背景板?你白彦秋不要太过分,否则我们联合起来,让你焚烧之后找不着灭火器!
白彦秋敢这样做,张宝可不敢,他可没有被人当熊猫对待的兴趣。
哦,也不是不敢,而是夏安愉等人,还没有正式被收纳,此时就表演给她们看,还是怪难为情的。
问题是,白彦秋边吻边向旁边的诸女扫去,分明就是炫耀,分明就是示威。
夏安愉等人被白彦秋这挑衅性眼光给弄得很不自在,就要酝酿情绪,来个大反击。
就在张宝想办法给剑拔弩张的她们降温时,方芸桦却是推门而入!
白彦秋如遭当头棒击,大好机会,却被不知趣的方芸桦给破坏了,由不得她怒目而视,不知道别人接吻时,须要回避吗?
若非关系尚可,白彦秋肯定破口大骂了!饶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