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鸭嘴巴,朝安敏莉喉咙管戳去,把压在喉咙管里的话挤回去。
“伊丽莎白•泰勒和王xx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我可是门清:一个是空虚无聊的女人,一个是整天想着人财两得的男人,还不是一拍即合?泰勒需要男人填补她的空虚,王xx则是需要泰勒的钱财,当然,也不否认泰勒是名人,跟她在一起,自己也能有名不是?”
见到张宝有些迫不及待,安敏莉就不再摆架子,狠狠地吸了口烟,继续说道。
“我说这个比喻不恰当吧?”
张宝皱了皱眉毛,对于安敏莉的天马行空,提出了抗议。
“嘿嘿,比喻的确不恰当,因为只有一半是对的,另一半却不符事实。白彦秋呢,相当于泰勒,你呢,肯定不是王xx,而是唐僧,只不过是没修炼到家的唐僧!”
安敏莉接着又点了一根烟,她很享受揭穿张宝真面目的“活计”,把张宝遮蔽在外边的保护层揭开,露出真实的张宝,她很有成就感!
“我怎么又成唐僧了?”
张宝隐隐约约觉得安敏莉的分析,有一定道理,只不过自己当局者迷,看不到这一节。
“很简单!你对陈显加以威逼时,为何非要找你对白彦秋有想法的借口?你可不要说是为了让陈显信服!事实上,你找别的借口,陈显照样会这么做,跟借口是什么无关!也就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就有这种想法。而有了这种想法,你说你还能当百分百纯粹的唐僧吗?”
不得不说,女人的感觉,有时敏感到了过分的地步,也许,在洗浴中心陈显将张宝原话说出的那一刻开始,安敏莉内心中,就有了这样的认识。
承然,这种想法,根本就没有任何依据当前提。
但是,你能否认这样的直觉不准确吗?
“所以,答案呼之欲出!就是这样的……”
安敏莉也不卖关子了,化繁为简。
张宝对白彦秋,起了打猫心肠,但是又顾及以后无法摆脱白彦秋,于是寄希望于白彦秋自己提出来,并给予张宝最充分的离去权利。
白彦秋对张宝,同样起了打猫心肠,可是顾及世俗社会无处不在的压力,只能将双方关系深深隐藏,眼下她正在做的,还有即将要做的,都是在做让张宝离不开她的举动。
当然,白彦秋是不是将张宝当长期粮票,这个需要做进一步判断。
换句话说,眼下张宝和白彦秋,就像京戏三岔口中的刘利华,为了救护被奸臣迫x而发配的焦赞,与奉杨延昭之命,暗中保护焦赞的任堂惠发生误会,在深夜黑暗中打斗起来,眼下就等焦赞出面,方能解除误会。
“安总,既然大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不成为好朋友都不行,否则,我俩都难以心安。你要知道,我这人是浪子,不可能沉耽于儿女私情,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若是真的两难之时,我想得以修炼为主,这点定会让女人伤心不已,甚至有可能把我当薄情郎对待。感情债是最难偿还的,我可不想惹上这样的债务。”
张宝这下很是犯难!
无它,脑子里的玉宵子,跟自己的想法不一样!
安敏莉所说,正是玉宵子所想,他要的就是潇洒自如,人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
张宝却是个实诚人,要的就是将心比心,待人不可始乱终弃,得有始有终!
张宝与玉宵子互不相让,于是就成了眼下这幅模样,有时张宝的表情透着向往,甚至可以说成是猥琐,有时却是一本正经,君子坦荡荡!
以至于说话颠三倒四,让人摸不着头脑。
“张宝啊,你的这些顾虑,我估计白彦秋全都想过,她也正是看中你重感情,所以才想和你好,不然的话,她放着会所里大把的牛郎不要,就想跟你在一起?我想,既然她想和你在一起,对你的一切,都会包容,也能容忍。正所谓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
安敏莉对张宝前后不一的表现,心中虽有疑惑,这人格也太x裂了吧?
但是,高人神经通常不正常,绝不能以常人视之。
于是,她也不讲什么大道理,力求能让张宝听懂听真。
“安总,你的意思,就是我和安总之间,就差一层纸……”
张宝猛喝了一口酒,身体臊得不行!
这个玉宵子,硬要犯浑,非逼着自己按他的意思办,这不是叫他大违本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