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快点,二叔马上就到了!”妈妈一边做着饭,一边说。
什么?二叔?天哪!就是那个“普通话”能说成“扑通话”的二叔吗?不是我说他啊,他的普通话真是差到家了,我把他的罪行说出来给他听的话,他的脸能够低到裤裆去!虽然他白手起家,开了一家小公司,我堂哥还算幸福啦。可是他说惯了家乡话,普通话中都带着比血还浓的乡音,吓死人哟!
“哦,知道了。”我耷拉着耳朵去开门。一看,天哪!门口站着一个人,吓了我一大跳,仔细一看,“哟!这不是二叔吗?”我惊讶地问,“二叔,你怎么啦?”
谁知道二叔居然挠挠脑袋,问我:“森森啊!扑通话的轻乖焖真么烁啊?”翻译:心心啊!普通话的请开门怎么说啊?
“就是请开门啊。真是的,你站在这里多久了?”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哦。师,救颠导的,粘了半个小厮呗!”说完爽朗地笑了。我得翻译:哦。是,九点到的,站了半个小时呗。真是的,站了半小时就在门口想这个请开门啊?真是服了他了。
“进来吧。”我退回了一点点,突然绊到一个东西,摔了下来。“矮哟哟!你妹师吧?”二叔急忙来扶我。,我还要翻译:唉哟哟!你没事吧?
好不容易待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二叔指着蘑菇炖小鸡说:“不永纳米可气嘛,池颠假蝉的救好了啦!”为了我的朋友们而翻译!(满嘴流血):不用那么客气嘛,吃点家常的就
好啦了啦!可恶啊!我不能在翻译了,要不我非七窍流血不可!(文外音:为了我的战友的安全而战斗!相信你们肚子都笑破了吧?除了某种冷血生物)
“兑了,森森的戚膜告示睁鸡嚎不嚎啊?师朵杀分啊?”脑袋冒烟的翻译:对了,心心的期末考试成绩好不好啊?是多少分啊?
“语文96,数学92!”我晕乎乎地说。
“瓦鸭!嚎搞奋啊!赖赖赖!须须僵你溅!”天哪!我不活了的翻译:哇呀!好高分啊!来来来!叔叔奖你钱!嗯?奖钱?没兴趣,我只希望二叔您玉口快闭上,沉默是金啦!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奖励啦,每次二叔来我的翻译机就要爆炸!
“赖赖赖!做师尼滴姨拜!做师尼滴姨拜!”分别给我和哥哥发了奖金。我躺在病床上的翻译:来来来!这是你的一百!这是你的一百!(有钱还真是不错哦!)文外音:你个见钱眼开的家伙!
“哦。。。。。。谢谢。。。。。。”无力的接过钱,点点头。
“矮哟!颠头痫什么捏?”我是点头!不是癫痫啊!我,我和它拼啦:哎哟!点头谢什么呢?
“是点头不是癫痫啦,”我实在忍不住了,“二叔啊,不是我和你别扭啊,我不说你实在是不行了!我说你啊!普通话怎么那么差啊!你再不练一练,你还怎么和别人交流啊?再不练哪!你。。。。。。”
“同意!”哥哥第一个举起了手,“我也是!”妈妈也跟着举起了手,“我说弟弟
啊,你确实应该练一练普通话了啊,真丢练喏!”哈哈!拿到家庭大权了。
“嗯,额指盗挫咧。”总算是舒心的一次翻译:嗯,我知道错咧。
从那以后,每次去堂哥家里,总能听见房间里传出练习说话的声音:“你哈,不对,你好!”“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