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蔗渣，而是灵剑剑渣。
然而口中的刺痛感实在消失了，最不可思议的还是他把灵剑啃了个缺口。
宋澄还拿着缺了口、少了大半截剑身的灵剑在他面前疯狂比划。
“你看，你们都需要治疗，这就是甘蔗！”
顾青皱了皱眉，或许他能做到这种程度，跟这个女人有关系？
就是她一直在强调这是甘蔗，所以自己才会迷迷糊糊咬了一口。
“幻术么......”他随手把吃剩的灵剑抛进了垃圾桶，站起身，随着宋澄也蹦起来了。
“啊，这么浪费啊。”她有点惋惜，但是忽然想到这东西对于顾青来说，可是宝贝灵剑。
“对了，灵剑，我怎么赔你呢？我的钱可能不多，赔你一半......”
“不用。”顾青道。
“你人真好，不对，我总要补偿你点什么吧。”
宋澄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有种占了便宜的感觉。
“可以。”顾青道，若有所思地看了过来。
“你让我舔吧，那我就决定不舔陆瑾安了。”
宋澄思维僵了僵，才知道对于顾青来说，这就是“补偿”，一把灵剑按市场价她可能真的赔不起，但是让别人当舔狗这种事......
不是有手就行！
宋澄点点头：“好，你不让我赔灵剑就行。”
顾青点点头：“就这么定了。”
宋澄突然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突然接受了一个不太熟的人的表白，然后初入恋爱不知以何面目对对方。
顾青倒没有丝毫影响，好似他的五官是雕刻上去的似的。
“话说，你刚刚不是说不当我舔狗吗？”宋澄问道。
顾青点点头：“然而后来我想想，我和陆瑾安的差距没那么大，和你的差距更大，你可以随便吃灵剑，肯定看不上我，这样比较有体验感。”
呃......
有没有一种可能，看不上你的原因是你有病？
脑子有病。
宋澄勉强点点头，至少不用赔灵剑了，最好的结果自然是，顾青的舔狗行为不会给自己造成太大的麻烦。
“走了。”顾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天台。
？
你就是这样对党你的新女神的？
宋澄摸不着头脑。
唉，算了，他也算是精神病里看着比较顺眼的一个男患者，说不定还能劝劝他积极治疗。
宋澄一个人待在天台，好像还微微能闻到一点残留在自己身上的烟草味道，她突然发现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很排斥。
明明以前她很讨厌烟味的，尤其是得绝症之后，总觉得吸一口二手烟就会扣掉自己几天的寿命。
难道说他抽的不是烟，真的是灵雾？
哈哈，怎么可能嘛。
宋澄伸了个懒腰，独自想到：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超自然的东西，从小受到唯物主义教育的她否定了这个可能。
全世界都疯了，只有她还是正常人。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宋澄下楼回课室，走到班门口发现李老师也刚出来。
果然，这么“寸”地遇到老师，肯定没好事，你看，李老师脸上，写满了愤怒。
宋澄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精神病不好惹啊。
低头贴墙走，但无异于鸵鸟把头伸进地里把自己藏起来，她立刻被揪住了。
“宋澄，你跑哪去了？”李老师正色问道。
“去上厕所了。”宋澄眨眨眼睛，有些心虚。
李老师托了托眼睛：“你上厕所，上了半个多小时？”
“我......”宋澄一时语塞，讪讪一笑：“嘿嘿，是啊。”
李老师简直没眼看，把一张试卷塞她怀里。
他边走边丢下话：“期中考有实践一科，别再拿你的破火柴出来了。”
宋澄望着他背影远去，有些懵，他就这么放过自己了？
所以说精神病有时候比普通人宽容。
宋澄说服了自己，回到座位上，这才看向自己手中的试卷，理论小测的试卷。
“班级：五班，姓名：宋澄，学号：09，成绩：99。”
理论考试就是修真理论，什么五行什么经脉之类的，但是对于在2023年卷到重点大学的宋澄来说，基本上都是看一眼就会的内容。
99分还是因为，写错了一个字，在这种可以扣分可以不扣分的情况下，李老师给出了他明确的答复。
-1。
大概因为卷子是堂上改的吧。
没把李老师的无情放在心上，反正身边一片哀嚎，这些沉迷修真的同学对理论都比较轻视，宋澄肯定还是最高分那个。
她揪了揪自己的头发，有点苦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