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的。
我相信没有人不喜欢它,这种圣洁而优雅的生灵。
此刻我身边就躺着我的女友,她和我盖着同一条被子。
这条被子是天蓝色的,同时还带点草绿色的条纹。
我敢向普天之下的任何人庄严地保证,并且还可以拿我全部的声誉和完整的人格来背书,等过一会我真正想要睡觉的时候,即尊贵无比的天威难测的困神,带着全副武装和全部随从轰隆隆地从天而降的那一刻,我一定会像条作风顽强的意志坚定的鲇鱼一样钻进另一个被子下面的,因为我从来都是一个人睡觉的,我不习惯搂着另外一个女人睡觉,绝对不习惯,永远不习惯。
说实话,这个事根本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无论这个女人的身体有多么诱人,拥睡起来是多么舒服,回忆起来是多么滋润和惬意,除非是我不小心喝醉了,喝得完全不省人事了。
现在我要非常骄傲地向诸位说一下,睡在我身边的这个女人叫苏晓堤,一个十分出色的和绝妙的名字,一个绝大多数人听了都会赞不绝口的好名字,简直比我爸爸的名字江永宁还要出色十倍。
她真不愧是他未来的儿媳妇,连名字都这么般配。
她的真实身高是1米7,这是确定无疑的没有半点水分的数字,我曾经拿米尺亲自测量过,这是她脱了鞋子以后测得的数字,即真正的裸高,其真实性和可信度足以碾压世上所有的统计机构。
她身材匀称而高挑,体重大约是55公斤。
单就她的这个毫无瑕疵的身高而言,这简直是完美无缺的体重,无数的女人都求之不得。
理所当然的,我们刚刚已经非常隆重地切磋过一番了。
想像力丰富的朋友完全可以发挥一下自己的特长。
碍于网文的严格要求,此处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不约而同,根本就不用谁下命令,外面就开始鞭炮齐鸣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时大时小,时紧时松,一片恰到好处的宣泄和狂喜之意正如一条飞天的辉煌巨龙,严丝合缝地充斥着这片尚且寒冷的大地,这种声音正好用来掩护我和她之间的悄然之举。
过新年,我的生日,她第一次来我家,烧得呱呱叫的暖气,崭新的还带着太阳味道的淡蓝色被褥,浅栗色的木地板,浓黑浓黑的填满各种可爱小精灵的夜色,开明的通情达理的父母,趁着浓浓夜色愉快地潜行的浩荡东风,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这种时候我们要是不亲密地互相欣赏一次,那都是犯下了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行。
我不傻,她也不傻,都明白水到渠成的道理。
我非常熟练地从右侧浅黄色的床头柜上面拿起一个淡红色的软烟盒,气定神闲地从中抽出一根白色的小苏,用棱角分明的嘴轻轻地叼着它,然后用蓝色的塑料火机点着那根烟,很惬意地吸了一大口,再流畅地把白色的烟从鼻孔和嘴里同时吐出来。
哦,这是我想象出来的动作,其实我戒烟很久了。
我只是很怀念这个动作,所以对它想了又想。
仅仅是略微复习了几下这个极其精简的动作,我的心就平静了许多,跳动得不再像刚才那么过快了,气息也跟着圆润柔和了不少,能够缓进缓出了,头脑中各种各样杂乱不堪的念头也随之减少了很多。
我为自己的点滴进步而欢欣鼓舞,甚觉快慰。
11点30到12点之间放鞭炮的人是正常人,12点整放鞭炮的人是规矩人,12点以后放鞭炮的人不是缺乏换位思考精神,就是有其他事被耽误的人,而我们家则根本就不放鞭炮。
我们一家人都觉得放鞭炮既污染空气,又制造噪音,还弄得满地都是难以收拾的碎纸屑,给环卫工人增加了许多额外的负担,弄不好还会炸坏人家的汽车,存在很多安全隐患,所以还是不放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