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后边跑出来八个衙役。
分别站在公堂两边。
手里拿着杀威棒。
口里拉着长音吆喝道:“威……武……”
接着大堂后边一步三摇走出一个留着八字胡子的中年人。
黄小娄问胡匕:“这个是官老爷么?”
胡匕哼了一声。
不再搭理他。
旁边的捕快说道:
“这个是杨师爷,不是刀县令。”
“你们县太爷姓刀么?
这个姓氏不常见呀!”
黄小娄说。
胡匕扯了一把那个捕快。
不让他搭理黄小娄。
本来是要抓黄小娄回来。
一路上就想打消一下黄小娄的嚣张气焰。
可是没想到刚才被黄小娄给收拾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在杨师爷身后。
有一个穿着一身官服的人。
边往堂上走边提着裤子。
官帽都戴还反了。
斜着身子坐在大堂上的椅子上。
杨师爷看见赶紧上前帮他正过来。
县官竟然是是一个尖嘴猴腮三十多岁的一个汉子。
嘴上留着三捋
胡须。
呲出一对兔子一样的大板牙。
黄小娄看着都想乐。
心想这还真的是和胡匕蛇鼠一窝。
看长相县官加上师爷和这个胡捕头。
简直就是最佳搭档呀。
没有一个长得像个人样的。
刀县令坐稳一拍惊堂木。
公鸭嗓大吼一声:
“得,此山是我开……”
杨师爷急忙提醒:
“错……错了老爷。
咱们是升堂,不是劫道!”
刀县令这才清醒一些。
呲牙一笑说:
“他娘的,老子习惯了。
他妈的谁没事儿闲的告状玩儿呀。
这年头竟然还有喊冤告状的?
真是想不开,不如到观音庙烧点香来的实惠!”
黄小娄这回终于忍不住。
哈哈大笑说:
“我就知道你不能是什么清官。
但是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糊涂。
你是不是没睡醒呀?”
刀县令听了。
瞪眼往下一看问杨师爷:
“下面的是谁呀,他说谁呢?”
杨师爷也怒了。
操起刀县令的惊
堂木拍了一下骂道:
“堂下刁民。
见了老爷不下跪还口出狂言。
是不是想挨打?”
黄小娄说:
“现在跪不跪倒是不打紧。
我就是和堂上这位刀县令聊几句。
想问你个人,不知道你认识不?”
黄小娄本来打算和县官据理力争的。
但是现在看来这糊涂官面前也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就说出另外一翻话来。
其实这刀县令原来就是上京府千宝山的一个强盗。
是花钱买了个县令当。
他自然有他的私心。
所以根本没心思审案子。
上京府的老百姓知道这个县官是个糊涂官。
根本没有来喊冤告状的。
倒是他手下的胡匕比较卖力办案。
所以一有什么案子,。
这个刀老爷一向是交给胡匕去办的。
胡匕倒是总想做出点成绩来。
但是败在天生头脑简单。
根本不明白办案子。
刀县令本来正在和老婆还有小妾一起饮酒作乐。
划拳行令呢。
谁输了谁
脱一件衣服。
他刚输的脱了裤子。
大老婆输了裙子。
小妾输的就剩个布兜兜。
眼看就要输光了。
杨师爷忽然闯了进来。
说有人击堂鼓鸣冤。
刀县令赶紧穿裤子戴帽子。
虽然本无意做个县官。
不过有人击打堂鼓也是必须升堂的。
小妾在身后一直送刀县令出内堂。
叮嘱杨师爷早点让老爷回来。
杨师爷一对老鼠眼在小妾的胸前腚后打转转。
刀县令一把扯过来骂道:
“完蛋的东西。
还不快点和我上堂去。